霍安身体一震,目光狐疑的望着她,他的失忆不是因为一场手术吗?既然是手术,既然是他的身体问题了。
怎么会是她造成的。
想到这,有些失笑的说道,“我的失忆我自己清楚,怎么会是你造成的,就算是你造成的,我也不会恨你。”
也许她不是故意的,以她善良的性格,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陶舒画悬了多日的担忧终于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露出释然的笑容,终于接受了他。
霍安欣喜若狂,拥着她,不顾时间场合,深深的含住她诱人的唇瓣,疯狂又急切的蹂躏索取。
每次碰她,都会有浓浓的熟悉感,这种感觉让他越发疯狂,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这样辣眼睛的画面让周围的路人都纷纷感到惊奇,很多人都是认识陶舒画的,不敢相信平时看起来淡漠冷艳的陶经理居然会和男人当街舌-吻。
而且还是和王牌集团的冷酷总裁。
许多人羡慕多余嫉妒的嘀咕着。
“够、够了。”陶舒画双颊泛红,耳根发烫的推着他,不断拍打着他的胸膛,声音羞恼的低吼。
整个人有些不好意思的面对路人,不禁埋在他胸前隐藏羞涩。
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开放,无法控制的和他激-情拥吻。
霍安深吸口气,喉咙翻滚着,还有着浓浓隐忍的情欲,最后绅士十足的为她打开车门,让她进去。
两人离开公司门口后,他并没有立马载她回家,而是开车来到一所新开的高档法式牛排店。
度过了两人温馨又幸福时刻的烛光晚餐。
战旗在暗处冷然的注视着他们幸福的身影,眼眸迸发出浓浓的恨意,他们越幸福,他就越恨,越痛苦。
凭什么他过着落魄的生活,而他们却在吃法国大餐,享受幸福时光。
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手的,他要让那些害他境地的人后悔。
……
候铭亮一大早便接到战旗电话,他的任务让他震惊不已,整个人愤怒的训斥,“你这个疯子,我做不到。”
他居然让他把陶舒画引到他那个偏僻废弃的木屋,他明显是想要绑架陶阿姨,不,他不能这么做。
阿姨对他这么好,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候铭亮,你可要想清楚,别忘了你爸妈还在我手里,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你爸妈死,二是把陶舒画带过来换你爸妈。”战旗说完,冷酷的扬起薄唇。
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他要主动出击,就算死,他也要拉着陶舒画一起,绝不会让霍安有任何幸福的机会。
“你…你这个疯子,你和他们有恩怨,为什么要把我拉进来,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候铭亮气急败坏的怒吼,清秀帅气的轮廓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恨不得杀了电话那头的男人泄恨。
自己不认识霍家的人,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战旗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勾起邪恶阴险的弧度,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黑眸迸发出浓浓的诡异。
因为他就是霍梓晨,当然要由他亲自带着陶舒画来这里,游戏才显得精彩啊。
不过,这件事,他现在是不会告诉他的。
“谁让你长得像她儿子。”战旗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他知道他一定会来的。
因为他的养父母还在他手里呢。
候铭亮耳畔传来嘟嘟的声音,顿时气的他差点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胸口起伏不定,那双清秀又还不韵世事的黑眸充满恐慌。
心虚混乱,想到要绑架那个阿姨,他又莫名害怕和不愿,那种打从心底不愿伤害她的冲动越发清晰。
这些天的相处,真的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霍梓晨,这样纠结又混乱的意境时刻折磨着他。
有时候,他甚至会怀疑自己,难道他真的是他们的儿子?
可这个念头升起的时候,他又忍不住荒唐的甩头否认,不可能的,他是叫候铭亮,他没有失忆。
战旗和候铭亮结束了通话后,返回自己的木屋,只见候氏夫妇被绑着,嘴里塞着布条,朝他横眉竖眼的怒吼。
却口齿不清,一副想要说话的冲动。
上前把白色布条从他们嘴里抽了出来,候黎光顿时朝他暴怒的吼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和我妻子。”
他们到现在才有清醒的机会,被这个男人绑到这里也有好几天了,可一直都被他用药物控制,昏昏沉沉的,没有任何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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