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气无比的人物,如果不能阿谀奉承,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远远地躲开,不要给自己惹祸。就连他师父马上风和他老子任春强都要他避讳一二,张辰已经被列为他绝对不可招惹的人物之一,这个一点儿都不丢人。
闻阔海并不晓得张辰的身份背景,也不知道张辰和任志的矛盾,只是见任志是这样一幅表悄,还以为他吃错了药呢。这家伙可是一观很狂妄的,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这完全不是任少爷应该有的表现啊,实在是匪夷所思。
他的家世比不过任志,那是因为他老子的买卖是自己的,他家的企业和华通地产比起来也的确是不足道。商遇到官自然是没理可说的,所以闻阔海一直以来都是比较本分,也没有拿着自己的家世和别人攀比什么,本着低调的行事准则做人。当然,如果真的到了需要拿家世去拼一下的时候,闻阔海也不是吃闲饭的,哪怕是拿鸡蛋砸石头,也要溅他一身黄,更别说闻阔海家里好歹也是亿万富翁,兔子蹬鹰也有大力的时候。
可任志今天实在是大出闻阔海的意料之外,见到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上来针锋相对地较量上几句,不论胜败,势头上是绝对不会输的。
闻阔海看任志时候的眼神落在张辰眼里,再配合两边不同的阵营和任志的做派,也就知道两人之间肯定是有些磨擦甚至过节的。
就问闻阔海:“怎么,和那小子有矛盾?”
闻阔海也不含糊隐瞒,张辰明显是和自己一边的,又是多年前的老同学,就把他和任志结怨的来来往往简单说了一下。
末了又说:“这家伙虽然眼力有限,但收东西不管价钱,捡不捡漏都无所谓,所以手里还真有几件能看得上眼的玩意儿。再加上他师父的帮忙,这次怕是准备的很充分,咱们这边要想拿下前三甲,看来是要有些难度了。”
张辰笑了笑,道:“没关系,今年咱们也是有准备的,不是光他们有好玩意儿。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有底吗?”
张辰能这样说,是因为他心里有底,只要不是有人带来了顶级的重器至宝,宁琳琅带来的两件藏品足以保证拿下头名。而顶级的重器至宝哪是那么好得的,不知道有多少玩收藏的,一辈子下来也不见得能有几件,惨一点的甚至连一件都没有,想要真正的好玩意儿,不但要有眼力,很多时候还真得看运气。
闻阔海虽然也是精心准备过的,但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放心,带着一丝不甘的语气道:“要说准备还真是很用心的准备了,可是据说经济派那边很不地道,这么多年的歪路走下来,谁手里没两件私藏啊,咱们没有那么多门门道道去捣腾,自然是要吃点亏的。”
对于这些事情张辰也有所耳闻,经济派的那帮家伙实在不怎么地道,给人家鉴定的时候,只要能有看上的玩意儿,就会想办法搞到自己手里。方式方法其实也很简单,就是鉴定为麋品或者不到代等等的,然后再派人去找物主低价收货,这个方法虽然老套,但却是百用不爽。
要说带着别人的物件来斗宝,倒是不新鲜,如今的斗宝大会,在一定程度上就是派系之间的较量。为了得个头名的名声,或者是为了维护自己派系的面子,用一些手段也是无可厚非的。哪怕是实干派这边,为了打压经济派在收藏协会的势力,也会在暗地里做一些准备,这些都已径是公开了的秘密,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了。
闻阔海这次带来参加斗宝的两件玩意儿里,有一件是清嘉庆年的仿康熙朝五彩婴戏图玉壶春瓶,也是有些份量的了。鉴于斗宝大会的规矩,上场之前是不能让自己的玩意儿露脸的,闻阔海也就没把他那瓶子拿出来,张辰也不会去用意念力观察,毕竟这有点偷窥别人隐私的味道。
张辰自从拥有意念力以来,除了当初实验的时候看到了他家楼下某人的大脑等〖体〗内构造之外,还没有用意念力去透视过不该看的东西。
虽然在刚开始的时候,张辰也曾经有过一些小小的想法,但是潜意识中的〖道〗德观念和相对正派的个人作风,却多次把那些小小的荒诞念头消灭在萌芽状态。到如今,意念力已经和张辰的意识完全融合,那种念头早就没有了滋生的土壤。
接着又和闻阔海聊了几句,又给他介绍了宁琳琅,和田乃男、卢俊义等人也认识了一下,彼此都是同一个阵营,几个人聊起来倒也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