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诗人杨万里就曾经写过”“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huā别样红”这是说农历六月份的西湖。风光不与四时同,这是说什鼻呢,不是说除了六月西湖就没景可看了,只是他认为六月的西湖看荷huā最美。其他的很多诗句,说春夏秋冬的都有,也有像白居易那样”“翠黛不须留五马,皇恩只许住三年”强烈表达自己的意愿,想住在杭州不走天天看西湖的。
西湖最美就是苏堤,尤其是一晨一幕,漫步在堤坝上,桃柳相应,百huā争艳,清晨的露水或者黄昏的余霞,又或者日落后幽静的芳香,都让人沉迷于无限美景之中。一年四季总有色彩,依季节而变,或烟雨凄迷,或春光灿烂,或银装素裹,总是有五彩缤纷、姹紫嫣红入眼。
一个西湖就游了三天,而且是三天四上苏堤,张辰对于,“体会”和,“感受”的要求几乎到了一种极致,不如此不足以把自己融入到美景之中,更无法全身心地享受这种美。
良渚文化博物馆,收藏有大量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遗物,各种玉、
器、石器、陶器,尤其是良渚文化的,“玉敛葬”展示,从不同的角度对良渚文化进行了全面的阑述,是来到杭州必须要去的地方。
张辰曾经来过一次,那还是九十年代中期,良渚文化博物馆刚刚开馆的时候,董老受邀来参加一个良渚文化研讨活动,带着他来开了开眼界。
这会儿张辰也是收藏协会里很有分量的人物了,顶着全收藏协会最年轻理事的名头,这可不是单一地区最年轻的理事,包括总会和地方协会在内,张辰都是最年轻的理事,他再往上就是田乃男,再上的第三名才是地方上的,比田乃男大了一岁。
做为收藏协会总会的理事,又是陈氏的杰出弟子,实干派的代表性人物,每到一处总得和当地藏协的人见一下,尤其是实干派在地方上的中坚力量,这些人更是要来往一番的。在他出发之前,陈老和董老就已经交代过了,到了苏杭二地必须要到藏协看一下,和实干派的会长理事们交流交流。
张辰的大名在藏协内部早就传开了,年轻一辈中最杰出的人物,极有可能就是未来收藏界的第一人,即使是经济派的地方力量也不敢小看了他。陈老和董老亲手带出来的和提携过的后辈多不胜数,陈氏的弟子可以说是遍布天下,收藏、文物、园林等部门都有,远的近的也都能扯上一点关系,和苏州藏协的人见面的时候,张辰就受到了相当的礼遇。
苏州一行,拿着苏州各相关部门开出来的条子,所有的景区全都对张辰大开绿灯。如果不是张辰喜欢清静不搞排场,觉得自己的队伍已经足够庞大,而婉拒了他那些或远或近的师兄师姐和师叔们安排的陪同人员,估计到了景点上都会有人请饭的。
到了杭州也一样,甚至比在苏州还有过之,这边藏协的会长是铁杆的实干派,秘书长兼第一昏会长是董老的一个弟子,下边的力量也是压倒性的:文物管理局的局长则是陈老教过的学生,很受陈老看重:其他如园林等部门,也是如苏州一样,关系户大有人在。
良渚文化博物馆的馆长是文物局长的铁杆,早得了局长的通知等着张辰一行人,专门安排了最好的解说员为他们解说。
博物馆的第二展厅陈设的展品,都是良渚文化的精品器物,以玉、
琮、玉璧等为主的礼器,璜、镯、带钩以及动物饰件为主的装饰玉,还有各种豆、罐等陶器,无一不是精品。
看着这些人类古文明的遗物,张辰不由得在内心感叹,人类的智慧到底书写出了多少璀璨的文明,而历史又可以追溯到哪一今年代呢。
早在四五千年前,就已经开始使用耕种技术,能够烧造陶器,有了基本成形的手工业,知道用鲨鱼牙齿和玛瑙等坚硬的物质在玉石上进行细微的雕刻,那么在更久远的万年之前,人类又有什么样的文明存在呢。
崔正男对于这些东西完全搞不懂,只看每一件展品的卡片和简单介绍也不可能有更深的了解,这时候看着一件乳白色的玉琮,向张辰问道:,“师兄,怎么这些玉的颜色这么怪啊,旁边那块绿色的还好一些,可是这边这些的颜色太怪了,有点像石头,和你家里的那些玉器都不一样,跟店里的那些就更没法比了,这古代真有这种玉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一块石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