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杰耸耸肩:“没办法啊,这也都是被你们逼的嘛,否则我怎么能安然的活到今天?“
“我实在是没想到,本以为万无一失设的局,结果被你破的这么彻底,不过我有点疑问,要是你事先不知道我安排的事,王进的家人真的被我的人给绑走了,你会不会来?”严格看着闵杰的眼睛静静的问道。
“当然会。“闵杰毫不犹豫的回道。
“好吧,我认输。“严格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啦,手却闪电般的伸向了闵杰面前的眼镜。
“呵呵,你不要再心存侥幸了。“闵杰的反应比严格要快,迅速把眼镜拿在了手里。
“你不是一直瘫痪吗?什么时候恢复的?“严格问出了刚才一直埋在心里的疑惑。
“呵呵,已经半个月了,我一只故意装作没有恢复,就是为了怕遇到这样的情景,没想到真的用上了,你以为我现在去医院还是复健吗?不是,我是在和王进学功夫。“闵杰笑道。
严格面如死灰,呆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了。
沈明远带着警察赶到的时候,现场只有两个被捆好的人,还有楼下的一具尸体,一直过了几天,有好奇的记者总想找闵杰问问严格是怎样掉到楼下的,是自杀还是失足跌落,闵杰总是笑笑的三缄其口,对他们说:“请等待官方的解释。“
但是这个解释一直到法院对裴明及其同伙的案件开庭审理时才被曝光,官方给出的说法是严格因为见义勇为捉拿在逃嫌犯时不慎失足,从19楼的落地窗跌落而死,而在押的裴明和他的手下竟然默认了官方的说法。
知道真相并且敢说的只剩下孙海洋和闵杰两个人,但事情好像就此过去了,再也没有人提起严格。
凌夏在裴明被抓以后不久收到了一条来自境外号码的短信,上面只有三个字:“对不起。“她看了以后笑了笑,随手就删除了短信,只是心里稍稍惆怅了一下,不知道席雯瑾在国外过的好不好。
严格的父亲严克行在裴明案告一段落以后申请了退休,从此在本市消失了,不知所踪,警察局长赵德义因为一件小案子被定性为玩忽职守给免了职,闵杰手里的那份录像也就成为了一段历史,不再有任何价值,不过他也不在乎,因为姐姐的仇已经报了。
腊月的一天,某处偏僻村庄的半山腰上,闵杰夫妇,张华父女,王进和保志刚,陈逸轩和他的女朋友田晓文,一行人站在一座高大的墓碑前默哀了三分钟,墓碑上镶着两张照片,一张是虎哥的,另外一张是陈逸轩母亲的,裴明因为谋杀,劫狱,倒卖走.私文物,绑架等犯罪行为被数罪并罚,已经宣.判了死刑,最近就要执行了。
人们趁着这个时候赶来把虎哥下葬,也算是给了他一个交待,张华在虎哥的坟前哭的稀里哗啦,后来是被保志刚背回的车上。
沈杨和裴明已经不再是闵杰等人心头上的那根刺,两个人去了哪里并没有人关心,唯一知道的是,他们不可能再回国了。
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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