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又疼又酸,又酥又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可是我没有时间去理会,咬牙扫视四周,想要找到判官傀儡,将它打碎。然而,我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一个傀儡,更别说判官的了,里面的房间不大,只摆放着木桌、床、和一些杂物。
我放下布帘后退几步,感觉浑身开始发软,而体外的金光也渐渐变得黯淡。我狠狠吸了两口气,靠在墙上对正在躲避的林峰说,里面没有傀儡,还有,我中招了,快不行了,快想办法。
话音一落,就听到荀太平嘿嘿的笑声,还夹杂着几声粗喘。他暂时停了手看着林峰说,你以为我会这么蠢?小子多学学吧,不过你也没有机会了。
林锋呼哧呼哧的大口吸着气,满头大汗,他没有理会荀太平的话,而是以手扶墙壁,打量着四周。我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对他说,这老东西涂了毒,我手脚发软。
他转头看着我,那目光仿佛在告别,又好像在说我们地府见。我感到一阵的绝望,头开始发晕,昏昏沉沉。
他改变了阵法,阵眼就在这几个傀儡身上,快去找。林锋大吼一声,之后又向面色微变的荀太平攻去。
“组,神兵归位”荀太平抽空捏了个诀,我迷糊间看到地上的那几个变成渣的鬼差,竟然又开始动了,而且它们正在缓缓的组合。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林锋说这几个傀儡都是死路,因为他们打不死,居然还能重新组合,换做谁也会被活活耗死。
这种情形激起了我求生的渴望,如果我此时不动手,那等他们组合起来,我必死无疑,咬牙拖着发软颤抖的身子,上前将它们的碎片踢走,不让它们重组。
接着我心头一紧,赶忙看向阎王傀儡散落的地方,这些小鬼倒还罢了总有弱点,如果阎王傀儡复生,那我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不过还好,没有发生想象中的那一幕,阎王傀儡还是一堆垃圾,没有组合的迹象。
我边踢着不断蠕动要重新组合的傀儡碎片,边想着如果是我,会将阵眼放在哪里最安全?这几位傀儡中,最厉害的莫属那阎王傀儡,但它已经被我打散,如果它是阵眼那此时这阵法就已经破了,还有其余这八只,也已经碎掉,为何阵法还未破呢?
对了,我脑中一清,突然想起所谓的阵眼都是由一种法器而承担的。这件东西不可能是死物,所以不可能是傀儡,如果真以傀儡为阵眼,那就是最低级的阵法,很容易破。
除此之外,那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荀太平本身就是阵眼要将他干掉才能破阵,另一个就是阵眼藏在房中的某个地方,也很可能是一件毫不起眼的东西。
我在《司命太极玄真经》中看过阵法的介绍,如果一个人要将自己设为阵眼,那必须要经历极大的痛苦,用己身来炼阵,与阵法融为一体。我想以荀太平的为人,不可能那么自虐,他已是垂暮之年,说不定就将自己炼死了,那剩下的就只有一种,阵眼就藏在某一处地方。
想到此处,我精神一振,总算有一线希望。我双目扫视四周,想要寻出阵眼所在。但问题又来了,每一样东西都可能是阵眼,这房里的东西我总不能一个一个的去试吧。
按照思维逻辑去推理,我现在已经缩小了范围有了大致方向,接下来便是去想他会放在哪里?刚才已经说过,这里面最厉害的就是阎王傀儡,那阵眼有百分之八十在他身上。如果是我,我也会觉得放在他那,是最安全的地方。
虽然有时候一些人会将很重要的东西随意摆放,用来迷惑敌人,让其将它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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