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那个法剑兄去哪里?她说张法剑负责贴身守护杨将军,不过你们才是最后一道防线。
我点头说明白了,不会辜负党和组织对我们的信任,保证顺利完成这次任务。
随后我们出了酒店上了一辆在酒店门口等候的装潢车,车上满是油漆味,特别熏人。我跟林锋还受得了,只是老孙一个劲咒骂:“那女娃娃是想害死我们。”
到了杨将军府邸的时候,我低声跟他说进去之后安静点,别出什么幺蛾子,不然要是误了事,立马给我滚蛋。
说到这个问题,就像是踩到了他的小尾巴,他立马严肃起来,一声不吭,真是个性格多变的人。
我们走的是后门,那位曾经在酒店里对林峰拔枪的士官前来迎接。他是杨将军的心腹,也知道我们的身份,微微点了点头,又对林锋笑了笑,倒有些冰释前嫌的意思。
我们跟杨将军也算是一路人,自然不会与他为难,也回以善意的笑容。
提着东西进了门后,我低声问他:“现在杨将军情况如何。”他叹了口气说,将军最近身体越来越差,但是找遍了名医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将军时常自语他时日无多了,真让人担忧。
我闻言心里也有些黯然,他中了这个咒,连林锋都解不了,天下能够解去的人恐怕也寥寥无几。但让我不解的是,他既然命不久矣,那些人为什么还这么针对他。
老孙说这位小哥,我看你们将军家里要什么有什么还装哪门子修啊?
我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也对,这里临近郊区,是单门独户的大院,地处很僻静。而且房子从外表看来,都像是是新盖不久的,怎么还要来装修?
那士官说:“这是要给将军已故的千金修祠堂,一是为了给你们遮挡身份,二来也好让那侄女有个安息的地方。”
我这才想起,杨明朗还有一个已经死去的女儿,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家。先是大女儿走了,二女儿又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而杨将军本人,也是命不久矣,或许能够坐上这个位置已经耗尽了他一生的气运,现在开始还债了。
士官将我们带到左角幽静处,那里立着一座祠堂,只是还没有挂牌,里面隐隐有檀香味飘出。士官告诉我们,暂时先在这里装装样子,等到晚上,会带我们到将军邻房休息。
我们自然也明白所谓的休息就是保护他,白日里杨明朗身边的情况肯定会被探查的一清二楚,到了晚上,我们则能够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我们三个进了祠堂,老孙四处打量了一下说当官的人就是不一样,就这么个祠堂修的比我家都好十倍,真是不公啊。
我说:“你个狗窝就别提了,咱们还是先干干活吧,免得有人在四周监视。”
老孙四处打量了一下,嘿嘿一笑道:“不错还有吃的,想的真周到”然后径直走向人家排位,伸手去摸供奉着的水果。”
我赶忙喝止他,走过去说:“你干嘛,这时给人家的供品你也吃?难道不知道死者为大……。”说着我转过头去看那上面的排位,一看之下我顿觉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脑海中炸裂开来,一瞬间心思如同泉水般涌上心头。
“大侄子,你咋的了?见鬼了不成?”老孙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又捏了捏我的脸,一副奇怪的样子。
林锋走过来问怎么了?说着他也向排位上看去,看到之后,他也是怔了怔,满脸的怪异。
老孙急不可耐的问:“你们这是干啥?到底发现了什么快说出来,快急死俺老孙了。”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让我心痛的名字会出现在这里。牌位上的几个字:爱女杨嫣之灵位,看到它的一刻,我不止如同五雷轰顶,沉寂许久的情蛊也在这一刻轰燃爆发,蚕食着我的心。
林锋扶着呼吸急促的我安慰说,你别想太多,应该只是同名之人。
他将我搀着走向一遍,我慢慢沉静下来,心疼减缓,但也让我满头是汗。老孙有些着急不停的问大侄子你哪里不舒服,老叔给你揉揉。
我不知道他是怕无法跟老爹交代,还是我若出事他就没了依靠,却也让我有些感动。
我对他说没事,老毛病了。他这才放心,拍了拍胸口说:“你可吓死老叔了,什么病赶紧去治治,看你这疼的。”
我没再理会他,而是问林锋:“你觉得这只是巧合吗?”林锋说多半是这样,你不要多想了。
我摇头说:“不是,这其中必然有蹊跷,你还记不记得当初陈国华说的话。他说什么话。”
我看了看牌位,缓缓道:“陈国华曾说一直都未查明杨嫣的身份。”林锋皱眉说,那又如何,跟这又有什么关系?
我盯着他问,没关系吗?陆恒与阎罗教有接触,杨明朗也遭了阎罗教的暗算,他女儿之死难保不会跟这有关系。
林锋沉思片刻道,你是说他们先害死杨嫣,又冒充她的样子去接近你?
我难以确定,又想起了那晚杨嫣的魂魄失踪,这事情越发的离奇,我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联系,或许从杨明朗那里和杨嫣的尸身上能够找到些线索。
老孙探头过来,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好像很深奥的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