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若是有个什么不是,西越完全可以推得干干净净!多危险的事情你不知道么?”
“这个……这个……”天不怕却没有道理来以老师的身份来压制花恨柳的,迟疑半天一脸媚笑道:“其实,听说城外的糖葫芦……更好吃……”
“大先生,这件事就是您不对啦!”佘庆一见花恨柳听完后脸色变得更加震怒,已经接近要破口大骂的边缘,赶紧接过话来道:“所谓人为食死鸟为财亡……不是,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先生是明理的人,不应该如此的……”
“嗯,有道理,佘庆说的有道理……”天不怕也看出花恨柳真是要动怒了,赶紧点头道,“我下次绝对不敢了,不但自己要做到,还会约束杨简做到的。”
“哼!”听到这里,花恨柳脸色才好看许多,又瞪向杨简道:“你呢?你什么态度?”
“我也是!”杨简当即干脆回应道:“绝对不会擅自跑到外面去!”说到这里,她又低声求道:“再怎么说我们这次出去也是有收获的,就算是有风险但也值得了,你就别生气了……”
“说得好!”花恨柳怒斥一声,随后深吸一口气道:“即便是有去的价值,若是我能去,自然不会让其他人去涉险;若我不能去,也会事先评估好风险,再安排合适的人去……无论多么重要的消息,都应该是以保证我们自己的人安全为主,这一点不止你记住,佘庆也需要记住!”
“是,先生!”佘庆见连无辜的自己也被点名了,赶紧疾声应道。
“嗯嗯,我知道了,是我不对!”杨简点着头认错,但花恨柳却似有有所错觉地发现她似乎很享受这顿批评啊!
当然了,杨简的心思他还是猜不懂的,被自己喜爱的男人关心,即使挨批又会有什么关系呢?心中充盈着满满的幸福感才最重要!
“继续说吧,你们在城外看到她又如何了?”摇头叹口气,心中暗呼幸亏安全回来,这才继续问道。
“哦,我们看到越国国母参加别院的落成仪式去了。”回过神来,杨简老实答道。
“别院?什么别院?”这倒令花恨柳大为惊奇,并非是高看自己,但按道理说身为一国国母,理应接访外宾之事大于出席别院落成之事啊,况且如今大君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她就这么放心小孩不会在其他大臣的唆使下颁布什么对自己不利的旨意么?
“是谁的,你也应该见过。喏,就是那个银瓶王世子白羽厄啊!”
“白羽厄?”这不对吧……花恨柳想不明白,为何一国国母放着盛大的召见事务不理,反而去凑一个世子的别院落成大礼,虽说很快这位世子就要成为她的女婿了,但作为丈母娘的有必要这样做么?
“还有谁去了?”似乎是想到了某处关键节点,花恨柳又问。
“我们认识的就这两个人而已啊……”杨简想了想,忽然又道:“哦对了,有一名官员据说是负责别院的建造的,越国国母对别院很满意,当场封了他一个候还是伯来着,叫什么登封来着……”
“兰登封?”虽然早有所料,但花恨柳却不相信那人真是兰登封。
“对,就是他!好厉害,你没去是怎么知道的?”杨简惊讶地看着花恨柳,似乎看一个怪物般。
“兰登封,大越四相里的工相,这么有名的人,名字我自然记得住。”说这话时,花恨柳却丝毫没有兴奋的神色,反而皱紧了眉头苦思不语。
“你也猜到了?”天不怕见他如此状态,当即问道。
“嗯,猜到了。却宁肯相信这是假的……”花恨柳点点头,一副头痛不已的样子。
“那个……两位先生,不知道你们所说的‘猜’是猜到什么了?”佘庆却听不懂两位高人抽象的交流,不由苦笑问道。
“我终于知道为何她非得急着将雨晴嫁出去了,也知道之前他来这里为何那般顺利了,更知道这来前和来后一个人的态度为何会有这样打的转变了……”花恨柳想了想,却未想出来其他的理由,最后只得感叹承认道。
“先生……”佘庆不由心急,看杨大小姐的模样想来也是知道是什么原因了,现在就自己一个负责情报的不知道,明显是要让自己出丑啊!
“佘庆,你去查越国国母和白羽厄这两人的行踪,或许能查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呢……”天不怕出言点醒佘庆道。
“有趣的事情?难道说这两人……”说到这里,佘庆急忙闭嘴,见在场三人均默认着点点头,他还是未能忍住,骂出一声:“他妈的,这也太……扯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