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晚上,黑豹几乎使出了毕生的本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冲刺,再冲刺,直到累得筋疲力尽再也无法动弹。
他的床说不上多么舒服,甚至躺上去有些难受,硬邦邦的,用力大了骨头会硌得生疼。我相信,除了监狱,我从来没有睡过这么不舒服的床。我甚至几次想掀开宽大的被子,看看下面是不是真的如我所想,连个薄薄的床垫都没有。不过,他始终死死的抓住我,极尽所能的纠缠着我,根本没有给我机会。
房间里的东西没有足够的柔情与旖旎,但是,他的疯狂,他的温柔,让我决定不去计较这些身外之物。当神经绷到最紧的时候,一股奇异的感觉突然像决堤的水一样彻底释放。那种毕生难以企及的欢愉冲撞着每一根肌肉,身体跟着微微战栗的时候,有谁会去计较别的呢?
我们俩都没有了力气,相互拥抱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的大脑开始清醒的时候,我听到外面有淅淅沥沥的声音。
下雨了?
我悄悄的推开黑豹的胳膊,小心翼翼的爬下了床,然后拉开窗帘的一角。
天空又下起了雨,窗外阴沉沉的,整个世界都镀上了一层死灰的颜色。我看到门外的雨中停了无数的车辆,一色的黑色宾利。我不知道哪个家伙派头这么大,但是看着那些保镖毕恭毕敬的样子,我知道,今天肯定不是寻常的一天。
我看了一眼黑豹,他躺在床上,身体几乎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他的呼吸很均匀,鼻子里发出细微的鼾声,显然,他睡的很熟,也很安心。我不想叫醒他,看到的景象又让我无法继续入睡,我干脆穿好了睡袍,在屋子里慢慢的走了一圈。
我看着这间屋子,忽然有些被金屋藏娇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里以前有过什么人,但是以黑豹的性格,我猜测应该不止我一个。容易对一个人一见钟情的人对所有的人都容易一见钟情,这是我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何况男人这种习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不例外。专一钟情是存在的,不过只限于一段时间。就像他曾经以为,甚至到现在还以为自己爱着霜霜,可是他却搂着一个和她很相似却又完全不一样的女人疯狂求欢。
这个人,究竟什么时候会对我厌倦呢?他现在又喜欢我到什么程度呢?
我不禁好奇心大起,跪在床边,下巴枕在双手上,静静的看着他。额头的纱布拆去,他的伤疤果然成了一个诡异的十字形,我看着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他在睡梦中笑了起来,笑得像个孩子一样。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他忽然睁开了眼睛,我当时正看着他含笑的眉眼出神,被他一看吓的立马向后坐去。
“怎么吓成这样?”他伸手拉起了我,“刚才你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因为对我有什么企图被撞破了有些不好意思?”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得寸进尺,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如果真的有企图,我不介意,放马过来吧!”
我哼了一声,拧起了眉毛。
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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