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去动他们,反正他们如果真的绑了雅念,一定有什么要求,只是现在时机未到而已。
我需要的,只是耐心。
我继续走,很快走到家门口,我伸手推开有些生锈的铁门,一片红艳艳的大丽花迎面而来,我举着伞过去,上了台阶,将伞挂在旁边的挂钩上,便看着雨出神。
手机响了,是肖肖从剧组发过来的照片。
照片中,他正和莫名正一起吃着盒饭。
高原地区现在还很冷,他们两个裹着厚厚的藏袍,脸蛋还是冻得红彤彤的。他们向我展示剧组的好伙食,说在那个地方,吃一碗方便面已经是老天开恩了,他们俩是剧组的一把手才有这待遇。
我看着照片上那张熟悉的脸,有些苦笑。
这个人,来的太突然了。
他的好意,也来的太快了。
一时间,我有些不敢相信。
莫名真的莫名吗?
夜里,我睡不着,辗转反侧一直到深夜十二点,这个时候,我听到院子里发出一阵沙沙的声音。
这一招我是跟吕布学的,当时他带我住在祖母的小院子里时,为了防止半夜有人入侵特地装了些风铃,我在这里装那么多风铃有些惹眼,于是我改在草丛里做手脚。我把覆盖地面的泥土都换成了鹅卵石,这样无论什么人踩上去都会发出声音。
我这些天睡得特别轻,这种声音很容易听到。
究竟是谁呢?听他的步伐绝对不会是米卡派来的保镖!这么笨拙,这么踉跄,难道是小偷?
我起身,拿了刀,想过去看个究竟,刚到门口,眼前人影一晃,一股血的味儿顿时扑面而来,弄得我差点儿习惯的捂住了鼻子。
不过好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面对这种情况,我的第一反应不是展示自己的洁癖,而是保护自己,所以,我看到那道影子的时候,本能的退了一步,立定了身形。
那个身影摇晃了一下便向我倾斜过来。
我心中暗自一惊,见那人一手成爪照着我的脖子抓来,我便知道那人目标是我要害,于是微一侧身,手一下抓住了那人手腕,忽的一拉,两下便将他脖颈锁住,那人本来想防守,却似力竭,被我一箍,身子干脆软了下来,我怕有诈,也不敢轻易放手。
"真是教会徒弟,死了师傅。"
那人轻叹了一声,许是口中有血的缘故,吐字有些模糊。
师傅?
我吓了一跳,赶紧松开了他的脖子。
"吕布?师傅,真的是你?"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刚想说什么却咚的一声倒了下去。
我的手落在他的背上,一模黏乎乎的一片。
这个家伙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好像永远不会停一样,他进来的路上,拖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看来已经流了很多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