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我不会。
“为什么?”我假装不解。
其实,这个时候,若顺着他的意思做下去,他未必会感激我,男人都一样,表面上大方,其实心里比女人还小气,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肯定会吃醋,但是我若逆着他的话头说出个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话来,他也未必相信。
思来想去,还是让他自己说出原因的好。
“没什么,我还想在某些人的眼里死一段时间,所以,这个戏,你要配合我做下去。”
原来,真的不是大方,只是为了演戏。
“这个简单,我回去就让人从缅甸给我邮寄个骨灰盒,找个地方埋了,上面写你的名字。”
我回答的异常干脆,说完了,看着他笑,笑得意味深长。
“这个主意不错,我回去以后立即联系缅甸军方。“
缅甸军方?
好像有一颗重磅炸弹投下,扎得我有些懵。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我知道这个人的路子野,可是没有想到已经野到了这个程度,连缅甸军方居然都能调遣,如果真是这样,当时他能在缅甸大难不死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寄个什么东西好呢?对了,不管你寄阿猫阿狗的骨灰也好,从别人的坟墓里挖出来的骨灰也好,一定要记住,千万别带完整的骨头,一定要确保烧成灰,我怕有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消息,回去挖你的坟,找根骨头做什么DNA鉴定,到时候就露馅了。”
我半开玩笑,表情却异常的严肃。
他扑哧一声笑了,道:”放心,保证到不了口岸,我的骨灰盒就会被炸飞,你都不知道,我在缅甸有多么的招人恨,我的骨灰盒一出来,肯定就像一块大肥肉,立马能吸引一群苍蝇。“
“这么多仇人?难熬你这死神还越界行权,管人家缅甸的事儿?“
“当时年少。“他淡淡一笑,竟然四个字简单带过。
夜有些深了,山上的风吹来,我觉得有些冷,干脆将他抱得紧紧,他也发觉了,将我拉到车里。
“这一夜可以陪我吗?”
我坐在车里,抬头看着他,用乞求的口气问道。
这个时候,我竟然像个贪婪的孩子,小心翼翼的,却也极尽所能的索取着。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可以,我这就派人把肖肖敲晕,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省得同时出来两个引起别人怀疑。”
“你没有敲晕他?”
这件事情,我以为他早就做了。
“目前还没有。”他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一缕秀发,一下一下的缠绕着,缠到了头,松开,又重新开始。
我知道,他做着无聊的动作时,心里肯定想了很多很多。
这个人的心就是一张作战图,他走的每一步,都有精密的谋划。
我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速战速决。”
“呵,对你的好闺蜜,你竟然这么狠心?”他再次扯了嘴角笑,我却看着他有些懊恼。
“这你都知道?”
在这个家伙的眼里,我的一切就像是透明的一样。
“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我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