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窗户的“吱呀”声,杏红吓得慌忙躲在廊柱后。她知道主子压根没醉,她也知道,他为何借故把她们全部赶走。她是尽责的奴婢,所以她命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回自己的屋子,可是她却不由自主站在了回廊上。
这些日子,她经常站在这里朝正屋看去。她知道,每当屋内只点着一盏烛火的时候,就表示他们正在恩爱。她听不到,更看不到屋内的动静,但她每次都会呆呆地看着昏暗的烛光,有时候一站就是大半个时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是觉得心痛。
每一日,她都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想就不会难过。她只是一个奴婢,她没有资格心痛。她想无视他们的恩爱,可是每天早上,屋子内散落一地的衣物,浴桶旁满地的水渍,打落的花瓶等等都在明明白白告诉,他们的欢*爱有多激烈。
她紧张地看着黑漆漆的房间,还有那扇半掩半遮的窗户。月光很明亮,屋子内漆黑一片,她看不到他们,但窗户上隐约的黑影证明他们就在窗子后面。她呼吸困难,她希望自己马上转身离开,却还是忍不住悄悄上前,侧耳倾听。
“宝贝,我最喜欢听你哀求我。你若是求我,我或许可以考虑。”
江世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杏红吓了一跳,急忙捂住嘴巴,转身想走。她才走了两步,又慢慢回过头,紧贴墙壁而站,悄悄朝窗户靠近。
房间内,夏堇一心离开窗边。他们还没开始,他甚至都没亲她,她就已经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她知道以他的恶劣,就算她求他,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但是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爷,我求你……不要……”她一声惊呼,本能地夹紧双腿。
“不要什么?不要进去,还是不要停?”江世霖同样呼吸粗重。
“不要在这里。”
“你会喜欢这里的。”江世霖一边说,一边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同时吻住了她的小嘴。
夏堇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却又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指正在自己身体内肆虐。她想要推开他,又忍不住迎合他。她害怕被人发现,又觉得分外刺激。他们虽然都穿着衣服,但衣襟早已散开。她的肌肤滑过他的,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
感觉到体内的空虚,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快喷涌而出,她不安地扭动身体,紧紧抱住他。可是无论她抱得多用力,却怎么都无法缓解身体的难受。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已经顾不得会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只是不顾一切地绞住他的舌头,用力吸吮,舒缓心中的欲念。
江世霖被她吸得yu火难耐,用力抬高她的腿,狠狠进入了她。他还来不及动一下,就感觉一股热液冲向他,把他烫得浑身颤抖。“小妖精,你是想要我的命吗?”他低吼一声,把她压在窗框上,一下入到最深处。
夏堇趴在他的肩膀上,深陷高潮的余韵无法自拔。她全身无力,任由他抱着自己缓缓律动。她好害怕被人发现,可是她不要他停下。她不能发出声音,又很想大叫。她吻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江世霖虽然如愿看到了月光下的她,但现在的姿势,他不能入到最深处。他一次比一次用力,可是怎么都不够畅快。“来,勾住我的腰,我会抱住你的。”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他一下抱起她,停下了动作。
夏堇茫然不知他为什么不动了。“不要停。”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顺应着身体原始的本能。
“勾住我的腰,用力夹紧。”江世霖命令。他已经知道了吕嬷嬷对张氏说的每一句话。她知道他一心想和她天长地久吗?感觉到她顺从了自己的命令,整个人完完全全攀附着他,他把她夹在自己和墙壁间,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浅出,震得窗户都在晃动。
“你轻一点。”夏堇觉得自己快疯了。她的指甲已经嵌入他的肌肉,可是她恨不得自己能和他合二为一。
“你真的要我轻一点吗?”江世霖轻笑,放慢了动作。
夏堇被他的慢动作磨得心慌意乱。“你不要折磨我了。”她低声抗议,身体缠绕着他,用力夹紧他。
“你这个小妖精!”江世霖低吼一声,一下撞入最深处,又完全退出,再彻底占有她。
夏堇再也无法抑制呻吟,也忘了他们正在半敞开的窗户边。她被他抱着,根本无法动弹,但她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就连她的指尖就能感受到那份激情。
江世霖在噬骨的快意中吻住了她的唇,一下勾住她的香舌。这一次虽然很畅快,但他还想要更多。他轻抚她的背,在她耳边问:“你想去床上继续,还是我们先去洗澡?”他喜欢鸳鸯浴,但是马上洗澡不利于受孕。
“好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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