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刚才的画面以及自己脸上的血水,感觉身体不似刚才那般僵硬之后,立刻对着眼前露出满意笑容,正要站起身的孙婆婆说:“孙婆婆,您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听话的人,何况,是要我听你的话,那就跟更不可能了。”
然而我的话似乎并没有达到我想要的震慑力,孙婆婆瞥了我一眼,掏出手帕轻轻地擦了擦手掌,然后缓缓地站起身,睥睨的看着我,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我扬起脖颈想要继续与他对视,突然发现孙婆婆身上除了血腥气以外还有一股很浓的香味儿,像是脂粉味又不然像,我一闻着这香味儿,便觉得自己的头又昏又沉,难受至极,接着便又觉得同初来这里被孙婆婆甩在地上时一样,浑身没了力气,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我不知孙婆婆对我做了什么,心中恐慌,抬起头却见孙婆婆忽然伸手在衣服兜儿里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站在一边的丑大叔。
丑大叔会意,蹲下来捏住我的下巴。
我无力的拿手臂推他,可是这种反抗根本就是螳臂当车,丝毫没有半点作用。而且他的力气本就大的惊人,现在捏着我的下巴,简直就像捏着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嘴巴被迫张开,孙婆婆趁机把手里的药丸塞进了我嘴里,并强迫我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孙婆婆站起身,冷声说:“把他带回去。”
我恨恨的拿眼怒瞪他们二人,一感觉丑大叔将我松开,立即扣着自己的喉咙想要将药丸吐出来。
孙婆婆见此立即对丑大叔示意,那丑大叔便将我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如同领着小鸡一样拎回到房间,然后丢垃圾一样扔下我,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我便听到一阵清脆的房门落锁声传进来,似乎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躺在了床,再也顾不得丑大叔在我身上留下的血迹,以及恐怕已经在我胃里消化完毕的药丸,心中只剩一阵悲鸣。
这下惨了,被关的更严实了。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我觉得身上的无力感已经消退,身体又变得和原先一样。
而经过昨夜的思考,现在我基本可以断定,孙婆婆住的这个地方,寻常的出口是出不去的。
你明明看着是一道门,从门上的小窗户看去,就是外面,等清楚地看见有树有山,甚至还有走动的人。
但是,当真正推开那一扇门时,显示的却是死路,或者根本就没有路。
这种情况一般就是设了什么阵法,只有破了阵才能从这里出去。
但是,现在我只是分析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对于破阵的方法,我并不知道。
所以,就算我此刻分析的头头是道,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我根本就从这里出不去。
难道这是孙婆婆为了防止我逃跑,专门设的阵法?呵呵……孙婆婆太看得起我了。
中午的送来的饭,份量也少了很多,我根本就没有吃饱。看来孙婆婆是真的要使手段置我于死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