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来一定会很幸福。”
栾小雪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下,拿起另一只绣好的鞋垫递给马英杰问:“他会喜欢吗?”
“如果是我,我就会很喜欢。”马英杰脱口而出。
栾小雪的脸更红了,不敢再看马英杰,她这才发现,这孤男孤女还真的不能同居一屋。于是说:“马英杰,明天,我还是搬出去住。”
马英杰一听栾小雪这么说,酒似乎醒了一大半,马上说:“对不起,栾小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马英杰越想解释,栾小雪就越觉得难为情,越发尴尬。
“我还是搬走吧。要是被他知道了,我们也解释不清楚。”栾小雪说。
“这?”马英杰愣了一下,接着说:“这样,你暂时住在这里,我去几个大学生的宿舍里挤一挤。”说着,就真的往外走,栾小雪想去拦,可是马英杰已经替栾小雪关上了门,等她再赶出来的时候,马英杰已经出了大门,接着,一声赶一声的下楼脚步声,响在了栾小雪的耳边。如踏在她的心尖上一般,她的心莫明其妙纠成了一团。因为她,马英杰离了婚,现在又因为她,这个男人夜不能归家。她这是怎么啦?越是对自己好的人,越是用来伤害的吗?栾小雪很是过意不去,她欠马英杰的情,她拿什么去还呢?她在乎罗天运误解,可是马英杰呢?凭什么马英杰就该把房子让给她住呢?
这么一想,栾小雪想追上去喊马英杰回来,可等她跑到窗外,往外看时,窗外却除了树影的婆娑外,没有马英杰的影子。
马英杰真的搬到了大学生宿舍里去了,栾小雪想说话,马英杰却说:“栾小雪,记住我们的约定,我们现在吃再多的苦都值得,好好给老板准备生日宴,不用担心我。”
栾小雪就这样暂时住在马英杰的房子里,可她还是过意不去。她在想,等罗天运生日时,她一定要问罗天运,他们有今后吗?她能不能离开鸿浩集团。
周末这天,马英杰早早开着车带着栾小雪去拿了蛋糕,买了菜,把栾小雪送到“十三陵”,而且陪着栾小雪一起去了罗天运的家,反正他和栾小雪已经被苏晓阳们误解了,这样也好,他和栾小雪进入罗天运的家,也是一种极好的借口。
栾小雪这一段没来罗天运的家里,家里又是乱七八糟的。马英杰要去上班,就让栾小雪慢慢整理,他下午要是事不多,就尽快来帮栾小雪,他目前也不知道罗天运会请哪些人。
栾小雪又如刚开始来罗天运家里一样,精心地把整个家清扫了一遍,特别是罗天运的卧室,门没关,她清扫得特别用心,在那张她和罗天运睡过的床上,栾小雪又一次躺了下去,抱着罗天运的枕头,很小心地闻着,那上面有他留下的味道,体气加上烟味,都成了栾小雪极喜欢的味道。她以前不喜欢男人抽烟,可当和罗天运亲嘴里,那种男人的雄姓和烟香混合在一起味道,是她从来没经历过的味道,虽然怪怪的,可在她的心里,这种味道美极了,她发现,从这天开始,她不再讨厌抽烟的男人。现在,罗天运的枕头上烟味,体气味又杂交在一起,闯进了她的嗅觉,她的大脑,甚至是整个内心,都被罗天运占得满满的,她发现自己那么想他,想他的身体,想她的亲吻,想他喊她丫头,想他抚爱她的全身。
栾小雪把枕头越抱越紧,她的脸一片潮红,两腿之间火烧火燎般难受,怎么会这样?栾小雪感觉自己如一只饥饿的小狼,急切需要填补一种东西,可这种东西是什么,她又弄不清楚。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从来没觉得下体会有饥饿感,会那么想念男人的身体,想念那根曾经让她疼得泪流的锥子,想罗天运一边喊丫头,一边兴奋抽打她的屁股,拉扯她的胸部,甚至把热气吹得她满耳都是。
她怎么啦,罗天运睡她的这一切一如昨天,她想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她的身体活了起来,在床上纽动了着,她急切需要一股进入身体里力量,她小心地用手去摸下体,隔着内裤,湿气传到了她的手尖,她不敢再摸了,把手抽了上来,闻了闻,腥味,冲鼻而来,胃里涌起了一股难受的感觉,整个激情如退潮的水一般,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迅速跑进了洗手间,扒在面盆上,呕吐着,可除了口水,她什么都没吐出来。
怎么会这样?栾小雪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可镜中的她,脸还是一片绯红。
想念男人就是这样的吗?
栾小雪摆了摆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