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宁小姐把,连自己都嫌弃,更何况是杜七笙?
这瘦胳膊瘦腿,唇红齿白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往战场上一战,朝着敌人嘿嘿一笑,敌人都不忍心下手的那种,她能不嫌弃么?
不过,嫌弃归嫌弃,宁渺萱这个人,向来慧眼识珠,她看中的人,不会有问题。
所以此次,杜七笙听闻宁渺萱竟然毫不含糊的说出嫌弃两个字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宁小姐,您能不能委婉点了还?
“今日有肉,一起吃。嫌弃你,但是也只能是本小姐嫌弃你,他人若是敢说半个不是,本小姐玩了命,也不会放过他。”
百分百的真心,宁渺萱一直觉得,拜了把子的就是兄弟,山战场杀敌互相依靠的,这种人,全面相信。
杜七笙似乎是没见过这么爽快的女子,一时间竟然有些震惊,震惊后,换成了一脸的愧疚,“抱歉,早前不知道是宁小姐,多有得罪。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您跟睿世子在一起的时候,我什么都没看到。”
在说什么都没看到的时候,杜七笙显得十分的虔诚,除了那脸上闪过的红晕暴露了他此时有说谎的嫌弃,眼神四处飘啊飘,就是不看宁渺萱。
宁小姐哭笑不得,不是,大哥,你说谎,好歹也说的严肃一点。
你这嘴角明显带着揶揄,还他么的眼神乱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说谎么?
“你,向后转,齐步跑,三十步后右转,出去!面壁思过!!”
这种军事化的语言,宁渺萱来了这里之后,就很少说了,一个是因为没找到能被她使唤的,另一个就是,她是女子,即便是身为平西侯府嫡女,却跟兵这个词,扯不上关系。
但是这一趟麓山书院,倒是收获破丰,至少,这个人,她是收下了。
杜七笙消化了下宁渺萱的话之后,很快的就反应过来宁渺萱是什么意思,于是立马向后转,然后同手同脚的跑了三十米,果断的撞在门上了。
那门板被撞得哐当一声,宁小姐都觉得脑袋疼了,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低着脑袋偷偷的看了眼幽怨的转过头来的杜七笙,欲哭无泪。
大哥,你读书读门板上去了吧?
说三十步还真是一步不少啊!!
祈羽睿瞥了宁渺萱一眼,回头看对杜七笙说道:“稍后先给你送来两本,若有不懂,便注明交给展离。”
展离此时突然出现在杜七笙面前,换了旁人,这种突然冒出来的人,怎么都能把人吓个半死,杜七笙却只是震惊了一下,回头看着祈羽睿,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朝着两人行了礼,这才退下。
宁渺萱痛心疾首满含泪水的望着祈羽睿,“我现在要求退货还来得及么?”
杜七笙,有才,但是这也太····嗯,听话了吧?
祈羽睿挑眉似笑非笑,悠悠的扫了眼宁渺萱:“江南首富之子,你,确定要换?”
江南,首富?
卧槽!!
这他么是江南首富的儿子啊?
哎呀呀,她刚才说什么了么?
没有吧?
似乎就是说了句这哥们真帅,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对吧?
某女拧着眉头,很是忧愁,这一不小心的就勾搭上了江南首富之子,自己这运气,真是····好的有点得罪人啊。
“杜七笙是个可靠的人,也颇有才名,踏实朴素,并无那些名门公子的恶习,可以深交。”
简单的一句话,宁渺萱就知道,祈羽睿对着麓山书院之事,了如指掌。
藏书阁内,肉香肆意。
门外,杜七笙面泛红光,站在藏书阁门口,胸口有两只小鹿在乱撞,他竟然见到了,活的宁小姐?
太不可思议了。
正月之中,本是一年支之初,万事开头,很是吉祥。
谷老的毒被祈羽睿控制住,并无大碍。
只是这怀疑的人,从祈羽睿,忽然间就变成了一直没有出过门的谢牧书了。
听闻此次麓山弟子中毒,谢牧书也没能幸免?
放火一事,被玉子生压了下去,将人带回了长安处置。
但是这下毒一事,影响甚大。若是不严查,只怕会纵容那些弟子。
祈羽睿没有嫌疑,宁渺萱早就知道,以祈羽睿这名声,就算是杀人放火了,都不会有事。
所以嫌疑转到谢牧书身上时,宁渺萱并不意外。
这日,麓山书院的当家老夫子们汇聚一堂,另外谢牧书与祈羽睿,也都被请来。
祈羽睿是听审,而谢牧书,是被审。
偌大的大厅,祈羽睿正襟危坐正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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