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影,是叶袁黎的**涂蓝,是康景悦时常在嘴里诅咒的人。
“我没事。”见她哭得像个泪人一样,叶袁黎安慰说。
“咱们去医院。”涂蓝哭着,扶了他就走,很快就坐上一辆出租车。
康景悦站在原地,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原本硬朗的她,泣不成声。
那个涂蓝,曾经只是叶袁黎的秘书。他们的婚姻,最开始也是很幸福的。可是,因为她长期住在部队里,两人聚少离多,而他身边又有这么一位漂亮的女秘书,这让康景悦的醋意大发,闹了好多次。原本他与涂蓝也没什么,可有一回,她故意找涂蓝茬,把她推下楼,这下叶袁黎生气了,去医院照顾涂蓝… …后来,他们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其实康景悦清楚的知道,是她,一手将他推给涂蓝的。她也知道要挽回叶袁黎几乎不可能,可她就是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这场婚礼,表面喜气洋洋,可背后,却被任家的宾客嘲笑着。苏玉茹去敬酒时,那二表姑嘲笑着:“女方这么有权有势的,我说怎么不见她家的亲戚?原来是对方家里不同意,玉茹啊,这不被女方父母祝福的婚姻,可怎么能幸福啊?”
苏玉茹一张脸拉得老长,“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二表姑啧啧几声,更讽刺的说:“以前小曦性子弱,一直被你欺负。你看人家一转眼就嫁进豪门了,是比跟着阿远强。”
苏玉茹有气,可这种场合实在是不便发作,哼了声,端了酒杯就走。她刚一走,同桌的那些亲戚就问起来了。这二表姑啊,就指着主桌:“看到没,小曦身边坐那个,是她的丈夫,他可是好利百联的总裁。”
好利百联是A市第一大集团,无人不晓,她这一说,那些人不免多看了几眼,“玉茹不是说了吗?那个总裁是新娘的小舅舅,那小曦不就是舅妈了?”
“是啊!这辈份乱的… …”二表姑说,“玉茹这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对小曦有多狠啊,到现在,又来巴结了… …哼,看样子,这媛媛也不是省油的灯,以后有她好受的。”
… …
当日下午,康家一行人就飞回了首都。
晚上,安瑞家园小区,任远的婚房里。
叶媛媛翘着二郎腿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那任远在一旁又是给她锤背,又是给她捏腿的,可她的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还在为婚礼上的事烦恼呢。
苏玉茹在一旁拆完红包,开始在一张纸上写着,旁边还放着计算器,不时的敲敲打打的,弄了近一个小时才弄完,她眉头一皱,“这怎么会亏了一万多?”
小两口吃着零嘴,没人搭理她。
苏玉茹又开始计算着,可算到最后,还是亏了一万多,她把礼单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发现上面没有康家送的礼,于是不悦的皱皱眉,“媛媛,你家人送的礼金在哪儿?”
叶媛媛正在嗑瓜子,没理她。
“媛媛!”苏玉茹没好气的坐了过去,看着儿媳妇傲慢的样子,想着婚礼亏了钱,心情极度不爽:“问你话呢。”
“妈!”任远不悦。
苏玉茹皱了皱眉,语气温和了些:“我这不是在算帐吗?这亏了一万多,我总得把这帐给抹平吧。媛媛,你家人送的,妈不会要的,只是让我记记帐,行不?”
叶媛媛伸出左手扬扬,“喏,这是我外婆送的。”这是一只略飘红色的玉镯,看样子,成色极好。
“就一只镯子?”苏玉茹不屑的问。
叶媛媛白了她一眼,“嗯。”对这只镯子,她倒是喜欢得很。虽然不能和康母给陈曦那只通透的家传玉镯相比,但这只,极耐看,又喜庆。
“这.. …”这让苏玉茹大失所望,不禁嘀咕道:“一只镯子,能值多少钱?这也太扣门了吧。”
媛媛听了不高兴了,扬了扬手,“扣门?你知道这只镯子的价值吗?就是把这房子卖了也买不到半个。”
苏玉茹撇撇嘴,“再贵又怎么样?你舍得拿去卖?”在她看来,金钱最实际,这再值钱的首饰,特别是这种玉镯,哪儿看得出来价格,随便去地摊上买一个,她也可以跟别人说买成五万十万的。
“这是我外婆的心意,我干嘛要卖?”媛媛也不客气的说。
苏玉茹皱眉叹息,然后又问:“你小舅舅呢?他们送的什么?”她琢磨着,康景逸那么有钱,外甥女出嫁,应该不会吝啬吧。
媛媛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
“房子?”苏玉茹问,“咱们家都两套房了,不缺房子住啊。”她想要的,是现金啊,否则,她这经济都快接不上了。
叶媛媛哼了声,“这破地方也叫房子?”说着用胳膊碰了碰任远:“阿远,咱们明天就搬去东湖住。我小舅舅说了,家具家电让我们去好利百联的商厦选购,签单就行了。”
“东湖?”这苏玉茹一听,喜滋滋的。这东湖是A市有名的高档小区,位于市中心,那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多少平米?”
“210。”媛媛不以为然的说,“是复式楼,我去看过的。”住在这个地方,她原本就憋屈着。
苏玉茹暗暗估算,如果按三万一平米的话,这套房要值六百多万… …大手笔,果真是大手笔啊,喜滋滋的说:“好啊,咱们一家人全搬过去,到时把我那套和这套全部租出去… …”两套房租出去,应该能小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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