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首都,下雪了,这是今年冬天第一场雪,突然而至的初雪,如鹅毛般,又大又急。夜幕下,昏黄的灯光里,雪飘飘洒洒的,别样美丽。
陆虎揽胜在距300医院外约摸一公里的地方被拦住。
武警。
戒严了。
后来,张凡来接他们进去。
“我爸怎么了?”陈曦心急火燎,雪花落在她身上也浑然不觉。
张凡脸色沉重,没说话。
医院一片安静,走过大厅进电梯到走廊,一路上,没有看见一个人,陈曦心揪得慌,这样空寂的场面,让她越发觉得紧张担心,步伐也有点踉跄,康景逸扶住她的胳膊,陪着她,跟在张凡身后去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黑压压的一群人与之前的空寂形成鲜明的对比,见他们来了,人群自动往两边分散,让出一条路来。
人群尽头,元首负手而立,平时儒雅镇定的他,此刻不免也皱起了眉头,神色凝重。他身后,手术室的门紧闭着。
“章伯伯。”若说来的途中有千万种假想,可那毕竟是假想,可真到了这儿,见元首也在,陈曦害怕了,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元首叹息,正欲说话,却见元首秘书低语:“首长出事,微博、论坛里开始谣传,我们是否需要发一则通告?”
元首拧眉,微思后说:“通知信产部,立刻断网,将谣言清理干净。”
秘书又说:“您跟X国总统今晚有会唔——”
“取消!”
秘书还没走,外交部长过来,为难的说:“元首,已经有多国大使打电话来询问首长情况了… …”
总政办主任额上有细细的汗珠,说:“各大军区,也在问首长的事… …”
元首眉皱得更紧,朱首长突然出事,关系着国内政局的稳定,因他是开国第一功勋的后代,又因强硬的军事作风引起国际社会的注意,更有外媒称他为“铁杆朱”,每次他参加国际军事峰会时,都会得到外媒的关注。现在他出事,就更引国际社会关注。
元首无瑕顾及陈曦,跟着他的幕僚们紧急开会商榷去了。
“张凡,发生了什么事,”陈曦急得不行了,“我爸到底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张凡犹豫之后说,“首长送来时,全身都是血。”
陈曦捂了嘴,眼红红的落泪,全身颤抖。她的父亲,身体一直强健,怎么会全是身血?
康景逸从后面揽紧了她,她回头,倚在他怀里哭。
“谷老师呢?”康景逸问张凡,来了这么久,这里除了金字塔尖上的人外,没有谷若秋的身影,甚至,连朱首长的保镖和勤务兵都没在。
等待,是最难熬的。
甚至,没有人来告诉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小时后,王鸣来了,他已是副总参谋长,此刻,元首安排他全权处理朱首长医治过程中的所有事宜。
康景逸对王鸣并不陌生,他曾做了朱首长十多年的秘书,是朱首长的绝对心腹,上次在B市营救陈曦时,他是负责人。
王鸣朝康景逸微微点头,然后对陈曦说:“文曦,谷老师醒了,她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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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若秋被利刃伤到小腹,经抢救,已经脱离危险,只是,她现在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不能动弹。
陈曦来时,伏在她床边担心的哭。
谷若秋没来得及跟女儿说话,就看着王鸣,语气低微,但却急切:“润泽呢?”
王鸣脸色低沉,“正在抢救。”
谷若秋湿了眼,没再问。可今天下午到晚上发生的事,却历历在目。
她肩膀脱臼后恢复得不错,又开始了基本功的练习,下午练完之后,助手打电话,请她去试新做的舞蹈服。她正准备出门时,朱首长回来了,很难得的,他主动提出陪她一块去。
谷若秋有点为难,丈夫身边又是秘书又是保镖的一大群人跟着,这一出门,确实有点招摇。
后来,朱首长遣了秘书保镖,换了便装,开了她的车陪她去试装。
试装的过程不大顺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她受伤后疏于练习,胃口又特别的好,体重长了三公斤,那做出来的舞蹈服自然也就小了,跟设计师又是一阵商量修改,这一番,就花了近两个小时。
等她出来后,却见丈夫安静的坐在会客室里,他等了这么久,却并没有一丝不耐烦,反而是看着她淡笑着站起来。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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