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呢?操**直接让人家给做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有没有替自己的父母想过?”
谢飞也火了,冲着我大吼道:“父母?我爸妈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他们的眼里只有钱!只有钱!我这个狗屁儿子他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不要拿我父母来压我,过那种没有爱的日子,我他妈宁愿跟兄弟们在一起”。
“就是!”祖凯看着我大声道:“从我记事儿起,我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叫做母爱,我**有妈跟没妈没啥区别,你问问我妈,我他妈吃过她一口奶吗?从小我就是跟着我家的保姆长大的,喝的都是**奶粉,好不容易跟兄弟们在一起了,哲哥你现在又要赶我们走,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让我走吗?成啊,来”,说着,祖凯直接将枪塞到了我的手里,“打死我,我祖凯可以没有我那没有人性的父母,但我不能没有兄弟,如果哲哥你非让我走,那成,你开枪吧”。
“算上我!”魏钟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枪顶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哲哥,你知道吗?19岁那年,我发烧,烧到42度,我当时拼命的给我妈打了电话,结果,打了8次她才接通了电话,你知道她第一句话是什么吗?你不知道我在谈生意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魏钟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我跟她说,妈,我病了,我烧到42度了,意识都不清楚了,你知道我妈怎么说的吗?不是给你钱了吗?你去医院啊!”
“呵呵,我当时哭着挂断了电话,这他妈就是我妈,我的亲妈!我恨她,我当时想死的劲都有了,后来,还是波哥和老房去找我玩,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不省人事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再晚送来半个小时,我他妈就得烧成脑瘫,呵呵,这就是我妈,她还没有我的兄弟们关心我,你说,我要这种父母有什么用?”
看着流着眼泪的谢飞几个,我的心猛地一疼,使劲将枪从魏钟的脑袋上拿了下来,“兄弟们,我……”
“哲哥,还记得咱们当初是怎么发誓的吗?为兄弟生,为兄弟死,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为兄弟,纵死无悔!”
我的眼圈也有些红了,一把将谢飞三个搂过来,四个人的脑袋顶在一起,“哥几个,哥错了,对不起……”
叮铃铃!
我的话音刚落,床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我缓缓地松开了谢飞几个,挨个拍了拍他们的背,这才接通了手机。
马上,高辰硕焦急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哲哥,快来玄武,吉盟的人把玄武砸了!”
“什么?”我的心整个都揪了起来,“他们的人走了吗?”
“没有,等等,他们出来了,操**,他妈把琳姐带上车了,别,猴子,回来!”
我一急,大吼道:“猴子呢?猴子怎么了?”
“哲哥,你快来,猴子冲上去救琳姐了,嘟嘟嘟~”
“妈的!”
我狠狠地将手机摔倒床上,“马上走,去玄武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