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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汉应了声,赶紧拎起一桶水,直接泼在了萧滕的脑袋上,萧滕打了哆嗦,醒了。
“萧老大,在我这过得怎么样?我的兄弟,没有慢待萧老大吧?”
听到我的话,萧滕笑了笑,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不过,一个大汉直接上去,一脚又把他踢翻了。
萧滕躺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着,眼睛仿佛都要冒出火了,“曹哲,是个爷们儿,就给老子个痛快,草你妈的,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萧老大好气派”,眼瞅着萧滕又被踹了一脚,我呵呵一笑,点燃一支烟,轻声道:“答应我一件事儿,我可以饶你不死!”
“什么?”萧滕一愣,身体跟触电一样,一哆嗦,“你不杀我?”
饶有兴趣的看着萧滕,我摸着下巴,笑呵呵的看着他,“如果你做的让我满意,我不但不杀你,还能把荷燕楼重新装修后,再还给你,怎么样?”
本来以为自己肯定是死定了,没想到我竟然给他一次机会,这就好像马上就要被溺死的人,突然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
萧滕也不骂我了,拼命的点了点头,“哲哥,你说,只要我能做的,我肯定答应!”
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缓步走到萧滕面前,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萧滕的眼睛不由得睁的老大,吃力的抬起头,看着我,“就这么简单?”
“当然”。
“我这么做了,你就放了我?”
“不但放你,还把荷燕楼还给你,怎么样?”
拼命的点了点头,萧滕大嘴一咧,“没问题!哲哥,你就瞧好吧”。
走出了地下室,我在玄武里逛了一圈,想了想,还是给周洪达打了个电话,“周老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周洪达那边说了句“稍等”,然后等了约么1分钟,周洪达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哲哥,不好意思,刚才正跟李庭长喝酒,说这件事呢”。
“那个庭长是什么意思?”
“没问题的”,周洪达笑了笑,“这事儿也多亏浩哥的老舅提前跟这边打了招呼,事情很顺利,法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后天就开庭,现在,吝纹那个小娘皮应该已经收到传票了”。
我点了点头,继续道:“周老哥,这是咱们首次跟魏家在白道上打擂台,不能有差池,保险起见,明天开庭的时候,你还是派人把这个李厅长的家人先给绑了,别到时候这个李庭长中途变卦”。
“这样好么?人家答应的挺痛快的啊”。
我笑了笑,“这种事儿,谁也不敢打保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跟咱们玩洋的,他的老婆孩子在咱们手上,咱们也不至于太被动了!”
听到我的话,周洪达沉默了一阵,终于开口道:“哲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险了?”
“擦,这不叫阴险,这叫防患于未然,行了,赶紧办事儿去吧”。
周洪达那边痛快的答应了一声,便把电话挂了。
收起电话,我拿起一杯鸡尾酒,轻轻地喝了一口,“吝纹,这次,我看你怎么跟魏晨德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