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动用身后的关系网,判她死刑都是有可能的”。
“死刑倒是不可能”,我摇了摇头,“吝纹的家境,我早就问过老板了,她爷爷是副国级的大佬,想搞垮她,几乎不可能的,现在她家族的人应该已经出面干涉这件事了,这件事最后的结果,跟咱们预期的应该差不多,吝纹的屁股还没坐热,就得滚蛋,仅此而已!”
听到我的话,周洪达愣了下,“哲哥,咱们折腾了这么久,浪费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单单只是为了把那个小娘皮弄走?”
“不然呢?”我笑了笑,“真要弄死她,咱们也就别混了,全得跑路,她爷爷毕竟身居高位,想动咱们还是很简单的,这次,是吝纹私自带着魏晨德的命令过来找咱们麻烦的,所以,她爷爷可能不会管,还会甩手,让魏家给吝纹擦屁股,可是,如果真的把她弄死了,老爷子的怒火,也不是咱们能承受的”。
刘鑫浩哈哈一笑,“哲哥说的没错,吝家的老爷子,虽然挂的是副国级的职位,但身居要职,属于低职高配,说起来,吝纹接近魏晨德,没准还是吝老爷子的主意”。
抽出一盒烟,丢给刘鑫浩、周洪达一人一根,“所以,咱们这些平头小屁民也别妄想了,只要把吝纹轰走,就成了”。
听到我的话,周洪达“哦”了一声,接着道:“那萧滕这个人,哲哥打算怎么处理?反正不能真的把他放了吧?放虎归山,这可是兵家大忌,虽然萧滕这个人,不是虎,但我也不赞成放他走!”
“谁说我要放他走了?”
周洪达一愣,“不是你说的,让他帮咱办完这件事,就出钱给他装修,还会放了他么?”
端起咖啡,我抿了一口,冷笑一声,“萧滕这个人,虽然不会对咱们构成什么威胁,但他知道咱们这次的全部计划,这个人,根本不能信任,保不齐到时候会倒打一耙,如果让魏晨德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咱们会极为被动,这样的人,我会放过他么?”
刘鑫浩笑了笑,伸手搂住周洪达的肩膀,“老哥,哲哥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
说着,刘鑫浩凑在周洪达的耳边,小声道:“明天,他应该会被送往监狱,等待审判,监狱那边,我们都打好招呼了,晚上,你便几个人进去,在里边把他做掉”。
听到刘鑫浩的话,周洪达这才笑了,“哈哈,闹了半天,是我瞎操心哇”。
哈哈!
半小时后,所有人依次回到会场,不过,令我意外的是,李庭长等人并没有按时到场,这有点稀罕哈!
正坐在位置上好奇呢,一个陪审员走到我的边上,谨慎的看了看左右,小声道:“曹先生,周先生,李庭长想见见你!”
“见我?”虽然好奇李庭长找我干嘛,不过,我也没多想,点了点头叫上周洪达就跟他走了。
七扭八拐的走到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屋子里,李庭长已经坐在一把椅子上,不停地抽着烟。
见到我跟周洪达进来了,李庭长赶紧站了起来,神情严肃道:“曹先生,周先生,这件事,请恕我无能为力!”
说着,李庭长直接将一张银行卡丢在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