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笑了笑,站起身,礼节性的跟我握了握手,“早就听闻曹先生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曹先生请坐!”
“张局过奖了,早闻张局英明强干,是警局的一杆旗帜,只是一直无缘得见,您请!”
说真的,对于这些面子功夫与场面话,我是真的挺厌恶的,说白了,这些话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我本来就不是个善于社交的人,不知不觉自己也被这个社会也同化了,一些恬不知耻的话简直张嘴就来。
接着,我跟张局又客套了下,分别落座,高辰硕跟陈长生则是规矩的站在了我身后的两侧。
“曹先生,来尝尝我这里的功夫茶,味道真是不错,这么多年,每当遇到头疼的事儿,我就会喝这种茶”。
接过茶杯,我并没有喝,而且冲着张局笑了笑,“张局有什么头疼事儿?张局恪尽职守,常年忙于公务,您得多多珍惜自己的身体才是”。
“话是这么说”,张局端起茶杯,喝了口,吧嗒吧嗒嘴,才开口道:“可是很多事情,不劳神费力是不行的,事情来了,躲都躲不开!”
“哦?”我眼皮一跳,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儿让张局这么为难?”
说话的同时,我在心里把这老杂毛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这老东西肯定知道我的来意,可是他跟我在这兜圈子,就是不往正题儿上说。
“唉”,听到我的话,张局叹了口气,放下茶杯,“我的事情先不说了,曹先生,先说说您的来意吧,有事儿曹先生尽管说,只要我张某人办得到的且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我张某人定然义不容辞。
法律允许之内的,我还用找你?在心里问候了便张局的祖宗。
虽然心里恨得牙根痒痒,不过,面上我还得装出一副恭维的样子,“那我就开门见山的直说了,无事不登三宝殿,曹哲今天前来,的确有事儿麻烦张局”。
“曹先生请讲!”
“前几天,在燕京陵园的那个案子,听说已经归了地方,被抓的那个人,是我的朋友,我这次,就是为了这个案子来的”。
“哦,曹先生说的是秦天的那个案子啊”,张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还划拉了下自己的脑袋,为难道:“曹先生,实不相瞒,这个案子这两天就要定案了,秦天袭警,杀害警员,证据确凿,也就这几天,检察院便会提出公诉了,怎么,曹先生对这案子有问题?”
“肯定有啊”,我笑了笑,不留痕迹的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压在了杯子下,然后将茶杯往张局那边一推,“张局的功夫茶果然味道不错,如果张局不介意,可否再给曹哲来一杯?”
张局扫了眼杯子下边压着的银行卡,并没有伸手去拿,而是将杯子又给我推了回来,“曹先生,功夫茶虽好,但如果一口气喝的太多了,反而不好!”
听到张局的话,我虚么着眼,重新将杯子推了回去,“张局高见,可是,我这个就是喜欢钻牛角尖,偏偏喜欢去做那些别人不让我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