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小姑娘。如果跟一个人在一起麻烦多过快乐和幸福,那我根本不可能要这个人,他就是天上下凡的神仙我也不要,更何况他还不是呢,他就是一坨屎!”末了,曹蕴笑着对李冬梅和李玲玲说道。
李玲玲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举起盛满大麦茶的杯子,充满敬意的比量一下,一口气将茶给干了。
一杯茶下肚,李玲玲终于组织好语言,钦佩道:“蕴蕴姐,你可真厉害,真的!刚才的事儿要是换了我啊,肯定做得没你干净利索漂亮。”
“其实也简单,你就多想着点儿自己,甭管以后跟谁处对象心里喜欢谁都永远把自己搁第一位,最爱的永远都是自己,那就谁都别想伤害你”,曹蕴还不忘给她加油打气:“你这回的事儿就办的挺好啊,跟那个混蛋分了,没有成天哭哭啼啼而是先想自己的事业,我跟你说这就对了!以后再有差不多的事儿你也得先想着自己,谁都没有你自己重要。”
这是曹蕴一贯坚持的理论。
谁都没有自己重要!
生活已经这般艰难,若自己再不对自己好一些,还指望谁对自己好?
曹蕴家人都很好尚且有这样的想法,那她爹不疼娘不爱兄弟净会算计的李玲玲,就更该看重自己,对自己好啊。
其他人都得往后稍,即便是跟人处对象处到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也不能把自己一颗心全都交出去。
从曹蕴这里得到启发,李玲玲觉得整个人都清爽起来。
男人,男人...
有了好,没有也成,为个男人伤心难受甚至要死要活,当真没有必要。
她有事业,这些年下来多多少少攒下一点儿钱,往后只要她好好干,事业不说会搞的多红火至少不会比现在差。
她自己能赚钱养活自己,她能独挡一面,没有男人她也能过得很好,这就是她可以这般清爽潇洒的底气。
心思开阔了,李玲玲倍儿开心,主动点了酒,要好好的跟曹蕴和冬梅喝两杯。
李玲玲现在还有点儿后悔,后悔之前没多跟曹蕴聊一聊。她们俩特别聊的来,只恨明天一早她就要离开,往后联系起来肯定不方便。
她们聊的欢,冬梅却不怎么插话。
她现在有夫有女,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在很多事情上自然跟曹蕴的想法不同。
她觉得曹蕴太极端,真没必要这样,找个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男人一块儿好好过日子,以后再生个一男半女的,一家人热热闹闹多好。
曹蕴现在说的是挺热闹,那以后可怎么办?
岁数大了身边连个唠嗑的人都没有,不能动弹了也没有儿女伺候着,跌一跤都没人扶,多可怜啊。
甭管心里怎么想,当着人家聊的正酣的两个人直说出来多扫兴啊,这点儿分寸她还是有的。
不过吃完饭回到家里给春阳打电话,她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我有时候真想好好劝一劝你蕴蕴姐,让她看看你,看看我,咱俩结了婚找了男人不都把日子过的挺好吗。她啊,就是想的太多,凡事都往最坏里想,那日子还怎么过!”冬梅絮絮叨叨的说道。
“大姐,当初你没跟我大姐夫在一块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你说一个人过也挺好,女人只要手里有钱儿就啥都不怕,这才过去多久啊,你咋就改想法了呢?”春阳毫不留情的揭她大姐的老底。
“那人活一辈子还能就一个想法啊?”冬梅解释道:“我就是觉得她们想法太过了,真没必要。”
“大姐,你今晚这样忧心忡忡才是没有必要”,春阳笑着说道:“你这样过的挺好,我蕴蕴姐她那样过的也不差啊,干嘛要全世界的人都一样的过日子,自己个儿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呗。再说,我蕴蕴姐也没说她一定不结婚,一定不找对象啊,她不就是想找个自己最满意的么。”
“满意满意,她这么挑下去啊,一辈子都找不到满意的!”冬梅丧气的说道:“她都三十多岁了,还是个二婚,你以为条件好的那么好找啊,我觉着人家靳远不错,她要是不这么挑早跟人家好好处,说不定现在都要结婚了呢。”
春阳:...
生活环境真的会改变人的思想,从前的李冬梅就绝对说不出这话来!
“大姐,你别这样说,三十多岁怎么了?就是四十多五十多六十多,那过日子也不能对付啊。不满意就是不满意,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有的人愿意将就有的人不愿意将就,我蕴蕴姐就不愿意将就,我觉得她这样挺好”,春阳反驳道。
冬梅有些委屈。
她觉得自己都是在为曹蕴着想,别人不理解她春阳也应该理解她啊,这咋还跟曹蕴站一条战线呢。
春阳发现跟她大姐有些说不明白,车轱辘话再说就没意思了,春阳干脆转移话题说起别的。
今天她在学校食堂遇见大河中学的校长,他跟春阳说暑假上面要搞个培训,乡里有两个名额,如果春阳有意思的话可以在正式下通知前争取争取。
这次培训可跟往年不同,往年顶天就是去云河培训学校,今年暑假是要去滨江市学习!
上头要搞什么课程改课,省里会推出一个课程改课实验区,虽然还没有下文件落实,但是大概率会落到滨江来,暑假培训大概也跟这事儿有关。
这培训要是能得什么好处大河中学的校长能告诉春阳吗?
那指定不能啊,他自己就是挣命也得往前冲啊。
正因为没啥好处,甚至是吃力可能还讨不到好,人家这才乐乐呵呵的来给春阳卖好。
他以为春阳不懂,其实春阳早把他的小九九看的明明白白。
“你都知道可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干啥还要往前冲啊?”冬梅有些不明白她:“你啊,就是爱给自己找罪受,能歇就歇着呗。咋地,家里的炕扎屁股啊?”
“不是,我就是想先了解一下那个什么课程改课,至少摸一摸是往哪个方向改吧。在人家那是吃力不讨好在我这儿可未必,搞教育的,咋能对教育方向不了解呢。”春阳解释道。
冬梅不懂这些,不过她马上琢磨明白一件事:“你要来滨江学习,还要学个十天半个月,那不正好住我这儿吗,我带你好好在滨江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