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后倒飞而回,应天脸色变了变开口道:“我来拦着这个老家伙,你们赶紧下去查探清楚,如果发现凶手的话,无需留情直接将其抹杀。”
“遵命!!!”
应天身后的十一位神将单膝跪地,然后化作十一道金光向着下方冲去,颛顼神色一变就想下去阻止他们,然而就在这时他眼前一道黑影突尤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颛顼感到一股惊人的能量直直刺向他的咽喉,他连忙化作一道流光避过了对方的攻击。
应天全身环绕着龙形虚影,一脸的肃杀之气,他用手中龙枪指着颛顼道:“姬颛顼我无意与你为敌,希望你不要逼我动手,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全力对战的后果,如果你想这里变成无间炼狱的话。”
颛顼面色一变,他的拳头紧了紧,然后眼瞳望向下方,此时他很清楚对方的话不是开玩笑,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实力,数万载的岁月已经消耗了他太多的神力,他不是不能战胜应天,然而如果对方真的铁了心与之一战,恐怕这龙渊洲将从此消失,甚至还会波及到其他几个洲域,甚至于演变成天界全面进攻,到时候阿修罗那边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事情将同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凌宇的秘密不可以被天界跟修罗界知道,否则两方绝对不会允许他那样的存在存活于世,现在一个残酷的选择摆在了他的面前,是放弃龙渊洲亿万的生灵,还是选择保全天幻大陆未来的希望,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突然之前下去的十一位神将,竟然狼狈的从下方逃窜了上来,其中一些甚至还带着伤势。
应天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开口喝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十一神将之一的无痕开口道:“将神大人息怒,下面有两个家伙阻拦了我们,他们...他们太厉害了。”
说话间一红一金两道身影从下方飞起,径直悬浮在半空之中,金万行全身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庞大元力,手中一尊四方玉玺散发着不亚于他的庞大能量波动,此时他脸上带着戏虐的表情,望着此时愤怒无比的应天。
而他身边一个全身涌动着恐怖魔气的血发男子,手中一柄长剑散发着滚滚魔气,黑红色的剑刃不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而此时他的眼神之中满是厌恶之色,此时同样盯着应天,只不过他的眼神冰冷无情不含一丝感情。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对天界神将出手,不怕永世不得超生吗?”
此时的应天也放弃了与颛顼的纠缠,从新回到了天兵天将之中,他很清楚此时形式对他很是不利,如果他强行动手的话,恐怕会死许多的手下,就在他戒备的看着西方两人的时候,一道长虹划过天际,紧接着六个身影从长虹之上下来,然后稳稳的落在颛顼身边,后者虽然有些惊讶,不过随后还是冲着这些人笑了笑。
七彩童子同样笑了笑,然后看着应天开口道:“他们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而且我想他们也不从未把天界放在眼里,至于他们的身份嘛...”
七彩童子玩味的看向下方的穹不悔与金万行,两人身体同时轻轻颤了一下,不过琼不悔随后冷哼一声恢复如常,而金万行却眼神闪烁,显然他并不希望自己的身份在这里暴露。
七彩童子望着等待他回答的应天,神秘的笑了笑然后怂了怂肩膀道:“我又凭什么要告诉你呢。”
“你!!!”
应天气的浑身颤抖,天空之上那巨大的龙形虚影再次浮现而出,只是这次那龙形虚影变得格外凝实,甚至于连那龙鳞都显得格外明亮,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颛顼却淡淡的开口道:“应天现在是我问你的时候了,你当真要与我死战到底,后果你可考虑清楚了?”
颛顼此时全身散发出了惊人的能量波动,一尊万丈巨大光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光影的左右两侧分别有着两柄短刃散发着明亮的光芒,光影的右手之中托着一个巨大的青铜玺,一股难以言喻的神力从其上散发出来。
应龙的脸色瞬间大变,犹豫了片刻后,咬牙切齿道:“我们走!不过姬颛顼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我将带领天界精锐踏平这里。”
颛顼慢慢收回散发出来的气息,微微笑了笑淡淡的道:“也许到那一天的时候,我这把老骨头早已入土了。”
应天眼瞳内闪耀出愤怒的光芒,冷哼一声带着所有的天兵天将向着来时的空间之门走去,随后那道华彩裂痕慢慢闭合,然后慢慢消散在了天际,此时四周的祥云也一同消失不见,将神应龙在各方的压力之下,不得不选择妥协,然而众人心里非常清楚,他们下次来的时候,必定不会在这般轻易收场了。
而恰在此时一旁的金万行在准备回到下方的时候,一旁的琼不悔却用手中的魔剑将他挡下,冷冷的问道:“你想到哪去啊?”
而金万行看了他一眼,当他望着他手中那把散发着浓郁魔气的魔剑之时,眼神向下看了看,平静的开口道:“自然是准备去收取下面的宝贝了,怎么?你难道是想与我争吗?”
琼不悔将剑向上一挑冷冷道:“你难道没有听到他们刚才说的吗?这东西被封印在这里,而且它很可能给这片大陆带来灾厄,所以...你不能将它带走!”
就在琼不悔与金万行纠缠之际,身在九黎壶中的凌宇,也终于做好了修补神壶的准备了,此时他的身边堆积了大量大伦寺的僧众从各地寻回的神壶碎片,而凌宇也特意准备了一个巨大的锻造炉,此时炉火正旺,凌宇缓缓睁开眼瞳,两道精光自眼瞳内爆射而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仰望上方的天空,那道巨大的裂痕醒目的出现在他的眼瞳之中,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双拳慢慢攥紧然后向着庞大的锻造炉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