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山已经抱着最坏的打算了,破罐子破摔,反正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干嘛还要当缩头乌龟,怒视着自己的搭档,一脸的毅然决然。
于庆达也是吓了一跳,虽然之前跟白春山相处的也并不是很融洽,争执红脸的次数也不少,可还真的没看到过他这副样子,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脸色有些发白,瞧着白春山像是要吃人似的,甚至觉得刚才有唾沫朝着自己的脸上飞来,不过谁知道他没过两分钟,竟然笑了。
“老白!话可是你说的,你愿意扛着就扛吧!反正这个项目也是由你一直主抓的,出了纰漏,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是好心给你出谋划策,你倒好,好心当成驴肝肺,行了,你忙吧!就当我没回来!”
说完之后,于庆达耸了耸肩膀,直接就推门而出,不过在即将走出的瞬间,还是停了下来,扭头看向了白春山,抬起手指遥遥点了点:“有你哭的时候!”
“嘭!”县长办公室的房门被于庆达狠狠的关上。
白春山一直都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于庆达如此的不要脸,厚颜无耻的样子,让他的脑海都在嗡嗡的响着,怒火不断的往上蹿,虽然房门紧闭,依旧看着于庆达离开的方向。
“有我哭的时候?我哭我乐意,你就是一只白眼狼,狼心狗肺,无耻,龌蹉!”白春山狠狠的骂了一番,心里的火气不但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强烈,用力的攥着拳头,要是于庆达还在这儿的话,说不定他会上去痛殴。
“白县长,消消气,没必要跟这样的小人置气!”楚军看了一场黑白分明的争吵,于庆达的厚颜无耻,让人作呕,但是趋利避害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越是这样,越是衬托出白春山的耿直,更显得难能可贵。
“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白春山刚才急火攻心,现在才想起来楚军他们还在一边坐着呢,有些尴尬。
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
“白县长,现在咱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能不能跟我说说,为什么你们对这个姚建设这么忌惮?”
这个问题楚军想了很久,不得其解,明明是一个已经病退了的副省长,就算还有些余威,也不应该把他们吓成这样,有些莫名其妙。
“唉!这个姚建设啊,说起来真是让人头疼,他是从公安系统上去的,当初年轻的时候因为抓了一个抢劫团伙,挨了两刀,差点把命丢了,就因为这个,被树了典型学习榜样,火线提拔,直接就进了县委班子。”
“他的脾气不好,爱好不多,就好喝酒,有人说他就是喝酒喝的一路平步青云,从一个基层的民警到副省长,周围的人让他整的敢怒不敢言,不说别的,就说光喝酒这件事,在酒桌子上跟人斗气,被他整下去的干部,两双手都数不过来!”
“他这人还非常记仇,小肚鸡肠,鸡毛蒜皮的事儿都给你记上账,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了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报复你!”
白春山其实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怕楚军他们吓到,被姚建设整下去的干部很多,但是被他送进监狱的老百姓,更多!
楚军听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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