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类的语言,但她的性子却仍如动物般耿直,有什么说什么。他当时被她的话噎得呛起来,咳个不停,只能憋红着脸点头。
“那我就好好学。”她当时说这句话时,两眼一弯,弯成两轮月亮,特别漂亮。
事后,他并没有多想,只是认为:两年的时间还不足以让她把各种复杂的情感分开,所以才会如此说。
此时,他的嘴角兴起一股玩味,慢慢走过去,在她要转身之际顺势将她拉入怀抱,从背后背她抱住。
“怎么了?”苏雨晴微微奇怪,转头看他。他低头,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苏雨晴有些紧张地往外看,这屋子里,还有两个半大的弟弟在呢。
没看到他们,她才放心一些,由他抱着,自己低头切菜。
得了他的真传,她的菜切得极好,细细的,又匀又长。席慕风头压下,唇印着她的后颈,手慢慢上移,苏雨晴原本在切菜,被他这么一弄,便心猿意马起来。
她知道此时不宜,遂推了推他,轻声道:“你先出去,让我先做饭。”
席慕风没有离开,不过,也不再挑、逗她,只将臂停在她腰间。抱着爱人看她做菜的感觉,还真的很好。
他抿抿唇,突然别有深意地低声发问:“你不是不早就喜欢上了我?”
苏雨晴的身体一顿,片刻后,慢慢地点头。
“多久?十二岁的时候?”
“还要早。”
“那是多早?”
苏雨晴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从他的怀里转身过来,看着他:“从你救我的那一刻起。”
他怔愣在了当场,不知道如何反应。苏雨晴的眉眼弯了弯,弯成了两轮迷离的弯月:“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要坚持叫你‘爸爸吗?’你带我去野人爸爸的墓地,指着他的墓告诉我那是‘爸爸’。我以为‘爸爸’代表的就是最爱的人,所以……”
原来是这样。害得他多少年里一直谨守着分寸,不敢对她有半丝非分之想。他一直想,她能把自己当‘爸爸’般看待,定是对他极信任又极依赖的。所以,他一直扮演着她爸爸的角色,照顾她,纵容她,又对她负责。
“怎么了?”看到席慕风在发呆,苏雨晴有些紧张地问。席慕风突然绽开笑容,捧起她的脸将自己的唇用力地贴下来……
半个钟头后,孤独腾和孤独飞看着眼前或炒糊,或大小不异,或分辨不出形状味道的菜,抬脸,看向端坐在桌前的两个大人。
苏雨晴垂头,满面尴尬,想到厨房里发生的那一幕幕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不好意思到了极点。
激情就激情吧,为什么最后把菜激情成了这样。
倒是席慕风,面色平和地盛饭,递到三人手上。
“席大哥哥,以后不能称你为英雄了。”孤独腾若有所思地点头,夹一口饭进嘴。席慕风挑高了眉头,苏雨晴以为他知道了什么,做好了要捂他嘴巴的准备。
孤独飞似通了孤独腾的灵气,撇嘴也点起了头,道:“英雄,是无所不能的,你看你,做一顿饭做成这样。”
噗,再也耐不住,苏雨晴毫无顾忌地笑了出来。席慕风只是微愣了一下,便微笑着下筷,算是默认了他们的诋毁。
“姐姐,我们现在像不像一家人在吃饭?”孤独腾突然跳跃性地喊道,已完全脱离了刚刚的话题。苏雨晴抬头,看看孤独腾飞两兄弟,再看看席慕风,也有了感觉。他们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对夫妻带着两个孩子在吃饭。
如果不是……他们也差不多可以这样了吧。
抚抚腹部,往日不美好的记忆涌上来,她的胸口痛了痛,脸色都变了。
“怎么了?”席慕风看到了她的变化,问。她只是虚弱地摇头,强挤出一抹笑来:“没事,很好。”
那件事,还是不要告诉他吧,都已经过去了。她咬了咬唇,再没说什么,安静地吃起饭来。
“老大。”在某处,一辆豪华却低调的车上,一名穿着黑西装的人弯头,恭敬地对着后座的人出声。
后面,发出了冷冰的声音:“查得怎么样?”
“小姐和两位公子都在,对方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带人。”
“嗯。”后面的人发出清淡的声音。一时间,车内一片安静,穿黑衣的人没有离去,而是继续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等着他的命令。
半天,那人才再度出声,声音里已经夹了一恨意:“记住,这次一定要把他除掉!不计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