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之余威,以微薄之力欲行逆天之事,所谋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今即得文和之助,边关异族又有何惧?若是日后中原生乱,又岂挡的住我方横扫之势?”
贾诩闻言,知吕布自有谋划,自是不在多言此事,这边贾诩刚认了主,免不得要献些计策,当即说道:“诩先前对主公所言“名利”二字,非是乱言,不知主公得“名”之后,这“利”从何来?汉室这边必是无有指望,就地征召怕也千难万难啊。而且主公之名最多算是些武名,怕是世家大族也不会太过在意,日后文士来投者也不会很多。”
吕布闻言一笑,说道:“至于名嘛,以后还有机会,文和可知前些日子于张让府上喝退禁军的是谁?”
贾诩听罢,虽对吕布早有打算颇为佩服,却仍说道:“原来主公早有谋划,可张让等宦官虽多有贪墨,怕是于大局无益吧?”
吕布顿时大笑出声道:“文和莫要小看了阉人,他们别的本事没有,这敛财的手段却是非凡,并州军查抄而来的金银钱物怕是不下百亿,供养几年却是足了。”
贾诩大惊,他虽有大才,但却未经高位,实难想出,大汉几十年的赋税竟不及几个宦官家产,此时却是失算了。
当下明主遇贤臣自是好一段诉说,此处略过不提。
却说张辽自辞了吕布,便将宫中之事一一道与众将,只听得众将心内火热,恨不得提刀冲杀一番。高顺、曹性沉稳,只是紧了紧手中兵器,魏续、宋宪、成廉嗜杀,只恨不得早早回返并州杀个痛快,便是侯成、郝萌等沉迷女色之流也是高呼叫战。众人此前皆是随从吕布征战,现下又因吕布各都得了亿万巨财,对其忠心都是越发重了,听闻将要北返却也未曾留恋洛阳这温柔乡。一个个的早做准备静候启程。至于丁原,早被他们抛到了九霄云外,毕竟他们最初跟随的是吕布,丁原不过是后来朝廷任命的上司,并不亲厚。而张辽虽是丁原所提拔,但一直未被重用,加之受吕布影响甚深,自是也在不知不觉中遗忘了现任执金吾的丁原。
整个洛阳城中最不欢喜的怕就是丁原了,其虽官至执金吾,可后台何进已死,何进派系皆遭打击,手下吕布虽出尽了风头,可与其无关,更让他背上了识人不明,有才不用的骂名,大半军队也为吕布所得,真可谓是众叛亲离,奈何,奈何啊。
吕布既是打算回返并州,征北中郎将的印信也已被送至,便是立时准备启程,奈何前些日子掠夺的财物太多,吕布又购置了大批军粮,光是车架就用了几千具,因此耽搁了十来天。这十多天里,吕布自是每日和刁秀儿联络感情,两人感情急速升温,差的也只是水**融了。
其间多有官员前来行拉拢奉承之事,不过世家大族之人如袁家、杨家等并未曾来人。吕布也知自己虽是于朝堂上一通胡言暂时激起了众人的血勇,但终究是根基浅薄,无功、无势,归根结底还是不能给世家带来利益,自己虽有百亿之资,却也仅仅能解决温饱,文臣谋士确是要另想他法了。若是仅仅面对异族,贾文和一人足矣!现下寻些文书、佐吏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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