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四处宣扬这是赤果果的政治迫害,要跟梁红艳这个靠卖x爬上去的女人斗争到底,也没有去党史办报到,就开始四处省里市里四处活动。又说自己这不叫上访,而是申请行政复议。
刚开始梁红艳没当回事,觉得他愿意跑就让他跑,跑不下结果他自然就安分了。不想跑了一段时间后,赵永奎又故伎重演,在网上四处发帖子、揭黑幕,虽然对其他人不署名,但梁红艳的名字次次都赫然其中。往往宣传部这边刚刚把帖子删了,他又在别的地方发了出来,而且是屡删屡发,梁红艳就有些不耐烦了,趁早上上班找了一次县委书记顾平。
“顾书记,赵永奎要是在这样闹下去,无端进行人身攻击的话,我就要以诽谤罪向法院起诉了。”梁红艳说着将一沓事先从网上打印下来的稿子放在顾平的面前,接着道:“他污蔑我就算了,竟然祸害到我们家人头上了,说我女儿不是我跟我们家老古亲生的,害的我被老古像审犯人一样审了几次。我女儿小晶刚刚上高中,也回来哭啼啼说不愿意上学了。他赵永奎这是要干什么,哪儿有这样闹的。还有没有一点党性原则,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顾平将稿子粗略翻看了一下,笑道:“我说你咎由自取,你肯定不服气。当初我就劝你不要跟赵永奎闹僵了,你就是不听,非要把赵永奎调出宣传部。现在问题出来了,能怪谁?”
梁红艳本来是找顾平给自己出气的,却被堵了一句,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沙发里道:“总就这样看着赵永奎胡作非为吧。”
顾平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梁红艳气呼呼道:“鉴于赵永奎在没有履行请假手续的情况下长期不上岗,作为县委常委,我建议对赵永奎做出开除公职处分。另外,我那里也有赵永奎挪用公开的证据。必要的情况下,可以请纪委的同志进行调查。”
顾平就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在梁红艳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语重心长道:“红艳,你听我一句劝,放下架子跟赵永奎坐下来好好谈谈,即便得不到赵永奎的谅解,只要他不再闹下去了,我看就算了。这样针锋相对地闹来闹去对谁也没有好处。”
梁红艳不服气道:“让我主动跟他谈,连门都没有!他使绊子在先,我反倒要给他让步,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顾平也不想跟她争执,沉默了一下道:“那好,下次常委会上你提出来,大家共同议一议。赵永奎怎么说也是个科级干部,我这个县委书记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其实也是在推卸自己身上的责任,怕应了梁红艳的要求,今后赵永奎连自己一块报复。
在顾平那里没有出了气,梁红艳不免恨恨的,出来就给组织部长刘齐家去了个电话,道:“我说刘部长,赵永奎这么长时间不去党史办报到,也不履行请假手续,你这个组织部长是不是应该过问一下?”
刘齐家也知道她的意思,就打着哈哈道:“组织纪律可不归我管,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党史办归县委办管,你可以直接给县委办反应,或者干脆给纪委反应也可以。”
梁红艳恨的牙痒痒,也没说再见就甩手挂了手机,觉得这些人都在看自己的哈哈笑。刘齐家不管也就算了,连顾平也是这种的态度,岂不叫人心寒。回到家里,梁红艳越想越生气,男人古唯真做好了饭也不吃一口,又提了坤包要出门。
古唯真知道他为什么而烦,就用试探的口气道:“赵永奎好歹是我高中同学,虽然这些年来往不多,但还算有点情谊,要不我去说说?”
梁红艳哼了一声道:“你还是管好自己的学生要紧。”
古唯真是汾城高中的老师,为人多少有些木讷,老婆整天在外面风风火火,也很少过问。可是竟然闹出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事情,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本想跟梁红艳开诚布公地谈一次,却每次都碰钉子,也就不再问了,心里却一直没能放下。
从家里出来,梁红艳就直接去了大酒店。她知道这个时候,顾平一般都会在大酒店,不是陪客人吃饭,就是找几个人搓麻。
到了大酒店一打听才知道,顾平今天晚上还没有过来,梁红艳不免失望,正准备回去,却见顾平的车在门厅停了下来,梁红艳就双臂抱胸,气哼哼地站在大厅内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