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竟觉得很满足。
苏景在洗澡的时候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早已给苏忱打过一个电话,告诉苏忱,没重要事情的情况下不要乱出门。
那天在出租屋里跟苏忱分开,苏景还叮嘱了苏忱不要报警。
首先是没有被伤害,所以别冲动,其次是陈前这个人是老A要抓的,在马上交易的这个时间里,陈前若是因为苏忱报警被警察带走询问调查,恐怕会影响老A的那一套计划。
顾怀安接完电话的时候,苏景也洗完澡了。
用毛巾擦着头发从他的身边经过,苏景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床沿。洗完澡却发觉不困了,只好打开电视随便看一看。
顾怀安直接脫了上身,随手扔在地上,一件衣服穿了将近三天,这是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
苏景淡淡的视线望向顾怀安裸露的背部线条,上面伤口处有绷带缠着,她说:“你这样洗澡不行……伤口会湿。”
昨晚住宾馆,他去洗澡之前说过没事,不会影响伤口,不让水碰上伤口,但诊所的大夫却说伤口不能这样不在意,沾过水了,绷带都已被染红。
顾怀安脱了裤子:“那你说我怎么洗?”他倒有个法子。
……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苏景原本穿着浴袍现在脫了。
顾怀安身上有伤,所以不能躺进浴缸里舒服的泡澡,更不能正常的淋浴,为了不让水影响到顾怀安背后伤口的周围,苏景的手里拿着淋浴头,帮忙让顾怀安一块一块地冲洗身体,让他避开后背和颈后被水流冲击。
顾怀安心不在焉的站在那里,一低头,他就看到猫着身子在他眼前晃的女人。
身上该硬的地方叫嚣地硬着。
“你要不要稍微往里面站一站。”苏景的注意力都在帮忙上,伺候一个后背有伤口的男人原来这样不易。
苏景微微地皱眉,抿着小嘴,心里不停地默念着老天保佑,让他这辈子只有这一次不能自理的经历就够了。
顾怀安听话的往里站了站,目光深沉,望着她时突出的喉结在上下滑动。
花洒的温水喷洒在顾怀安结实匀称的胸肌线上,在他眼前认真忙活着的苏景,皮肤一如既往的白,娇嫩无暇。
现在看着不穿衣服的她,跟昨夜在小宾馆房间里看到完全不同,小宾馆那灯稍暗,不同灯光下的她闪耀着不同的美感。
花洒的水喷洒到了腹肌部位,苏景抿紧了唇。
不知是不是这浴室里太热,顾怀安有些窒息的感觉,或者说他经不住幽惑,一把捞过苏景娇柔的身子,压下身体,吻了下去。
“唔……”苏景手里的花洒喷头掉在了脚边。
措不及防的吻下来时,叫人没有准备,身子处于被他提着的姿势,嘴唇吃疼,但却忍不住“嗯……”出了一声。
一个绵长且深重的吻结束,苏景面颊发红,喘着看他。
顾怀安在她“啊”地一声惊叫时打横抱起她,出了浴室,身上的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两人到床上,电视里演着不知什么节目。
苏景身体上的水珠很快被身下的被子吸干。
顾怀安强势的吻让她心神迷乱,一边吻着,一边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男人身躯令人移不开眼。
……
苏景第二天睡到十点多才醒过来,接近中午。
八点左右醒过一次,当时就告诉自己要立刻起床,否则时间会太赶,但是却累得重新闭上眼睛,身体酸痛的好像要断了,很快又睡着。
顾怀安不在。
苏景难受地先起床,叹了口气,地上一片散落的衣服和浴袍与浴巾。
……
顾怀安回来的时候,身着西装,恢复了在京海市时一丝不苟的模样,紧接着他的身后有服务员推进来丰盛的早餐。
“过来,你先吃饭。”顾怀安命令似的走过去用手揽着苏景的细腰,忍不住地捏了一把,随后把她带过来。
苏景早已洗漱完毕,皱了皱眉,听话的坐下吃饭。
“如果身体实在难受,我们就休息一天再走。”顾怀安望着她有气无力的拿起筷子,夹菜手都抖的样子,说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其实很愿意疼她宠她溺爱她,如果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
苏景低头闷闷地吃了一口青菜,身体确实难受,不过既然要回去就不想耽误回去的时间,想女儿了。
“你不吃吗?”
苏景这才发现只有一双碗筷,在他面前,观察能力和智商似乎都自动退下了。
顾怀安扳过她的身体朝她锁骨轻吻了一口:“我吃过了,跟邹哥一起吃的。”
苏景端着饭碗和筷子呆呆地看他,她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而他一身西装革履,表情中儒雅带着几分狂妄,温柔却又透着几分轻佻。这样坐在一起,怎么吃饭。
记得初次见面过后她无耻的想,商场上手腕果敢冷硬的男人,在对待妻子的时候会不会狂热得很?还是冷落妻子,只爱野花。
目前来看,这个自己任Xing之下嫁选的老公表现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