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健康,都是为了陈氏而生的,只要是对陈氏发展有利的,这些都在所不惜。
“我的幸福呢?”这样的问题,在固执冷酷如陈以柯的心里不知道埋了多久了,今天终于问出来,其实心里面明明是知道答案的,可是,还是想要听从父亲的嘴里说出来。
陈父不知道今天的陈以柯是怎么了?从小一向寡言慎行的他,今天的行为异常的反常。
“陈家的家业是我给你挣下的,你生来就拥有这样的家业,能穿名牌的衣服,能上贵族的学校,能坐拥现在的帝国产业,能娶白家的千金小姐,你还不够幸福么?”
这些理所应当的东西都是上天赐予的一样,怎么能不算幸福呢?
陈以柯的双手就攥紧了,这大概就是父亲对于幸福的定义了。
陈以柯的目光第一次这么清晰的对着父亲,“对于母亲,你是爱的吧?”
从携手到现在,从贫穷到富有,父亲的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第二个女人,这也是无论父亲多么严厉的要求他,他都没有反抗的原因。
陈父被陈以柯突然的这样的话题问的愣了一下,板起脸来。
“我跟你母亲都老了,说什么爱不爱的。”
陈以柯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执意的说着,“就算是时光变迁,在母亲的脸上留下痕迹,让母亲的身材走样,您也没有想过要换别的女人吧?”
“荒唐!”陈父忍不住训斥,“她是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得到这样的答案,陈以柯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我也是一样,我想要让我以后的孩子看到的是我始终对他的母亲如一。”
陈父惊讶的看着陈以柯,不敢确定的问,“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白露,白家的千金大小姐?”
陈父这样的想法一出,把自己吓了一跳,脸上的皱纹里写满某种恐惧和不解,没等陈以柯说出让他心生恐惧的话,就说出来。
“白露知书达理,又有家教,是白家一手调教出来的,我和你母亲都满意的很,你有什么不喜欢的?何况白家的家事,不是我们陈家,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等着跟白家攀亲呢,我们跟白家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能改变的。”
陈父干脆强硬额态度,想要将陈以柯的某些想法**下去,转而又想起了什么,更为吃惊的目光在陈以柯的脸上扫了几个来回。
“你,不会是还对靳家那丫头念念不忘吧?”
这样的想法一经在头脑里形成,陈父恨不能现在就给陈以柯两巴掌将他打醒。
他还清楚地记得,靳家破产的那天,陈以柯找了靳暮歌两天,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开口求他,让他去帮帮靳家。
他是为了什么,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会不懂,只是,这场破产风波是能帮也不能帮的,断然拒绝陈以柯后,陈以柯在四下寻找靳暮歌无果之后,他跟陈以柯的母亲本以为他会大吵大闹,或者是耍闹些脾气的。
但事实上是,格外的,异常的安静让他和陈以柯的母亲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