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转念一寻思,她能求着我一个妇女主任办啥事儿,所以也就没再多想。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下班,我是头一个蹿出去的,但道上路过李晓燕家我是横竖琢磨着不对劲,说啥也没敢进去。
实际上那会儿功夫火也差不多都憋回去了。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其实是李晓燕在村里的名声不咋好,大伙都传她竟偷摸和人家钻苞米地,逮谁祸害谁。
当时我就怕我这刚当上妇女主任这风言风语的就不少,万一上她家去再让村里谁给瞅见,那我在瓮河村可就真抬不起头了。
于是我心一横,拉他妈大倒,直接回了家。
可我这刚坐下,屁股还没等做热乎呢,就听见门口李晓燕抻着嗓子搁那吵吵:“李主任在家没,唉,李主任!”
我一听汗毛都炸起来了,小心翼翼地瞄了我爹一眼。
我爹抻着脖子瞅了一眼是她,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问我:“咋回事儿,这咋还撵家里来了呐?”
一般情况下我爹一拉拉脸就是要削我,这是我打小就总结出来的经验,所以我杵在那老半天也没敢吱声。
“去,赶紧给她整走,咱老赵家丢不起这人!”我爹撇了撇嘴,指呼了一下大门外:“李晓燕她啥人你心里有点儿数,少跟她打涟涟昂!”
他这回没冲我直接动手整得我挺意外的,于是我赶紧点了点头,一溜烟跑了出去。
“哎呀,赵主任咱不是说好了晚上上我家来喝点儿嘛!”我一打开院门,李晓燕就抓住我的胳膊卖起骚来。
我一瞅这哪行,让我爹给看见非得扒了我的皮不行,赶紧冲李晓燕挤鼓了两下眼:“走,咱上那边说去。”
不得不说这李晓燕还挺乖,冲我扮了个鬼脸,就跟着我往村头地里走去。
在农村天刚一放黑庄家地里那只准是没人了,这我才放心停住脚步,开门见山地问她:“晓燕姐,你这......你是不有啥事求我办呐?”
“你瞅你说啥呐!”她明显顿了一下才又随即说道:“那不求你办事儿还不行请你喝两口啦!咋的,这官当的还水火不侵啦!”
“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向她解释。
“那赵主任是啥意思呀?”她嘴角弯起撩拨了一把披肩的长头发,往我怀里靠了靠,同时还把手伸进了我裤子两侧的兜里。
开始我没整明白她要干啥,可也就是一晃神的功夫,她隔着我裤兜把手伸进了我大腿内侧,然后用手指头拨弄了两下的小兄弟:“赵主任,你忘啦中午时候........”
她这么一说,顿时就把我撩得浑身燥热了起来,心里也刺挠得不行。
“那你啥意思啊?”我故作镇定地明知故问。
“啥意思,玩玩呗。”她咯咯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整个人钻到我怀里靠在我胸膛上哈着热乎气,另一只手也搭在了我的裤腰带上。
就在庄家地的田垄上,我一下子就上停了,四下瞄了一眼再次确定了没人看见,仗着胆子问她:“咋玩,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