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琛在我们遇见困境的时候,就蹲在我们出租屋的门口一个劲地抽着捡来的烟。
我记得那天是十五,他给我带了一个月饼。
但我们谁也舍不得吃,到最后那块月饼干掉了,谁也没有再吃。
他就蹲在门口抽烟,背影显得惆怅又忧愁。
到现在我突然想起了他,那时候的他一定很难受吧,难受我们只能躲在这里谦让着一个月饼,难过我们谁也吃不了一顿饱饭。
难过,他把我带了出来,却没有能力照顾我。
想到刘亚琛的那一刻,心里有无数的疼痛再次翻涌起来。
其实我没有说过,以后再跟谁做ài,我总能想起他,想起第一次跟我做ài的那个少年。
想起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想起我们挤在小小的床上说过的那些话,想起我们紧紧相牵的手。
一想到那些回忆,我就难受得不行,当吴韬把手中的烟递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没有迟疑,直接就接了过来,放在嘴里狠狠吸了一大口。
吴韬看着我的模样,在明亮的灯光中继续打量着我,看我慢慢把烟吸进去。
跟第一次一样,我刚刚一进去那口烟就被呛得不行,不用过肺,肺部就已经极度排斥着那种感觉。
吴韬一看我这个样子,有些诧异,问我以前没有碰过这玩意?
我摇摇头,看着手中的烟,有些尴尬。
我甚至不知道用什么姿势夹着烟,此时我学着吴韬用食指跟中指夹着烟,却总觉得奇奇怪怪的。
吴韬看着我这个样子突然就笑了,“妈的,真是一个雏儿,但你昨天表现出来的,可不像一个雏儿。”
一听他这么说,我就迎上了他的目光,嘴巴往上撅起,“那怎么才像一个雏儿,不过再像又怎么,现在也不是了。”
说着我又看了一眼我们刚刚滚过的床单,上面浮着一丝暗红色的血丝,在生了孩子之后,医生就叮嘱过我,短时间最好不要有性生活,现在强行这么做,应该是撕裂什么地方了吧。
那丝血丝吴韬也看到了,不过他并不是那么在意,“我本来以为霜姐骗我的,在夜场混的女人有几个还是处女的,但你好像,好像真是?”
我不再说话,此时不做辩解才是最好的武器。
吴韬看着我的模样,又狠狠吸了一口烟,随后狠狠一扔手中的烟,抱住我,就猛烈地亲了下来,一大口烟直接随着他的气息钻进了我的口腔中。
我啊了一声,随后那阵烟就直接钻进了我的咽喉,顺着我的咽喉直接进入了我的胃里,洗涤着我的肺,循环着,让我一阵阵泛着恶心。
这个时候吴韬才松开了我,他刚一松开我,我就剧烈地咳嗽着,胸腔里残留的烟味让我难受地不行,咳了几声之后,眼泪就顺着流了下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吴韬高兴得不行,眼中闪耀着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光芒,像是嗜血一般。
“韬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有些怯怯的问着吴韬,吴韬看向了我,眼中的光芒更加闪耀了,同时还伸出了一只手抚摸了我的头发。
我的头发很好,黑的犹如夜幕一般,这也是我年轻的好处。凤凰台大多数的女人都染着头发,很多人走的也都是成熟性感风,毕竟来璞丽的男人们大多是为了追求刺激,而不是为了生活。
我被吴韬突然的举动吓地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眼神不定的看着她。
吴韬,他这是什么意思?我只觉得他的笑,似乎有点意味深长,这种笑我很少见到过,即使这些年,我也接触了不少的男人,可是这种笑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感觉特别渗人。
“沈怡啊。”吴韬语重心长的喊着我。
我下意识的就答应了一声,“在。”
“你怕痛吗?”冷不丁的,吴韬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我有点疑惑,心想吴韬是不是又在试探着我,于是撒谎说,“我不怕。”
得到我说的这三个字,吴韬的脸上满是笑意,搂着我,抬手就把床边的灯给关了。
瞬间一片漆黑,后背一阵阵的泛着凉意,我就被人用东西给遮住了眼睛。
猛地被眼前的这个人放倒在床上,吴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你玩过有趣的游戏没有?”我蒙着眼睛,摇了摇头,心里却是紧张的不行。
而这个时候,我能感觉到吴韬站了起来,动作有些粗俗地打开了床头的一个柜子,在里面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