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感觉到这人肌肉一绷,咯的她牙疼。
呸呸呸几声,又嗷一声掀开男人的衣服就要猫进去,谁知,她的胳膊被狠狠抓住,雷心宝口齿不清的嘟囔,“你配合我一点儿啊,我真的不想要那层膜了……”
呜咽了一声,雷心宝感觉她过的真是悲催。
结婚两年,她没被碰过,她的合法老公宁可玩别人也不愿意跟她履行夫妻义务,她想真真正正的当个女人还得花钱求别人……
心里的委屈咕嘟咕嘟冒了泡,心宝眼睛又疼又涩,还没等她眼眶里的泪珠掉出来,就感觉呼吸畅通了一些。
怔怔的站着,反应好半天才察觉,原来这人把衣服脱了。
身体再次被掀翻到床上,下一秒,一个火热的身躯压了上来。
脖子、耳朵被又吸又咬的,弄得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嘶拉一声,她的白棉布短袖被撕成了两半,这刺耳的声音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心宝难耐的扭着身子,发出丢人的呻yín声,她壮着胆子义薄云天的大喊一句,“来吧!”
等着撕裂的来临。
……
翌日,天气晴朗。
雷心宝迷迷糊糊的醒来,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头发,头疼欲裂。
她坐在床上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想起来昨晚她的壮举。
真被破了?!
她豁的一下子窜了起来,趴在床上像搜救犬一样仔仔细细的看着床单。
咦?怎么没有一朵娇艳艳的红色小花绽放?
再摸摸自己,腰不疼,腿不疼,被卡车碾过杵子捣过的感觉通通没有。
雷心宝懊恼的颓躺,花钱也没把自己花出去!
仰望着天花板半天,恍然发觉,这屋里的摆设很是熟悉。
哇靠!这是她的家啊!
她低头一看,身上是小叮当睡衣,谁把她扛回来的?
雷心宝嗖的一下子跳下了床,往出奔去,刚从旋转楼梯上一露面,一直照顾她饮食起居的王姨笑盈盈的朝她摆手,“小姐,吃早饭啦!”
说完,还偷偷的朝她使了个眼色,于是,雷心宝也清楚的看到长方形餐桌的另一端,那个极少出现的男人正稳稳的坐在那里,哪怕吃着简单的煎蛋,也举止优雅。
雷心宝吸了吸鼻子,大大咧咧的下了楼,冷哼一声,“哎呦喂,真是稀客啊,哪阵过堂风把您给吹回来了?”
王姨在她身后扯了扯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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