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庭对于冬儿这个新鲜的提议甚是好奇,疑惑的问冬儿:“冬儿,你是怎么想出这些的新鲜东西的。”
冬儿眨眨眼,又眨眨眼,想着她爹好糊弄,就糊弄道:“是啊,爹,你说我是怎么就想起这么些新鲜东西的?”
杨秀庭愕然,不是自己问女儿的话吗,怎么又被问回来了。
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听冬儿说:“爹,咱先说好,您试手的时候,可保不准一定能成。您得和娘说是您自己想出来的主意,自己要试的。不然,浪费了东西,还都是老贵的东西,娘知道是我说出来的,那不得吃了我。”
杨秀庭满口应承。
冬儿又说:“爹,这世上但凡能传下来的手艺,那都是经过多少年的经验积累,还得机缘巧合,才能促成这个新手艺形成。这个用加了花生、芝麻的酥糖是咱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可不是随随便便、一次两次就能做成的,铁定得试好多次。可是,一旦做成了,咱就能挣到好多钱。所以,有些花销也是值得的,您说是吧?做得好了,卖得好了,咱就能开个铺子,把买卖做大。咱家的日子也就好过了。”
说着,认真的看着杨秀庭:“爹,您一定要试出来,可不能试几次不成,就放弃了。咱家要开城里最大的糖果铺子。爹这么能干,一定能成的,是吧?”
杨秀庭本来笑嘻嘻的,听到后来也严肃起来,心里满是斗志。郑重的点头后,回过味儿来,瞥了一眼笑嘻嘻的冬儿,嘟哝道:“怪不得二黑整天晕晕乎乎的,就是被你晕乎的。”
冬儿笑着:“爹可不能这么说二哥,二哥哪里晕晕乎乎了。明明汤先生都说,二哥认得字最适合用在在街上跑的人。走不错门,认不错路,得罪不了人。”
加了山楂汁后,熬出的糖果然与以往不大相同。
平时熬糖,糖膏的成色就很重要。火候不到,糖粒粘牙不说,还容易返潮。火候过了,做出来的糖粒则干、脆,易碎裂。
这一次加进去的不单单是水和饴糖,还有浓浓的山楂汁。
冬儿甚至担心过,这个山楂糖做出之后,会不会潮的黏手。
杨秀庭不愧是多年的手艺人,从开始加汁、加糖、火候、搅拌,每一步的节奏都放缓了许多,一小锅糖硬是用了平时两倍的时间,终于出了成品。
冬儿看着红色的半透明的糖粒,乐的笑眯了眼。
天色将晚时,郑氏回来。一进门,除了满屋子的热气,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大碗红红的碎山楂泥,正被豆豆捧在手里,用小勺舀来吃,满脸的满足、幸福。
一看豆豆那吃相就知道山楂泥不酸,铁定是放了糖的。
饶是豆豆受宠,郑氏也是急步上前,把活计交到一只手里,另一只手劈手夺过豆豆手里的碗,冲着杨秀庭不满的说:“哪有你这么糟践东西的。现在的山楂得多少钱一斤,不当吃、不当喝的,你就拿来做这个。”
灶台上的锅、盆、器具还没来得及收拾,摆的到处都是,冬儿正在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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