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得在这江城称王称霸了?!”
“我就问你这些天去哪了?”
唐立勋目光犀利的等着他回答,眼神颇为失望。
唐柯半个月前就以出差为借口去了香港,可拒他调查,他只有六天的时间是停留在香港办业务,剩下的九天,全都耗在了澳门的赌场,每天找小姐,喝酒,赌博,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唐柯心虚的低下头:“我出差了呀,你不是知道的。”
“十五天都在出差吗?”
“是啊。”
“你再说一次?”
唐立勋的目光已经犀利的如一把刀,唐柯有短暂的犹豫,不知道自己老实坦白后,会不会一命呜呼。
“是……”
他心一横,反正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还不如赌一把,兴许老头子只是讹他。
“呵呵。”
唐立勋嘲讽的笑笑:“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滚,滚出去!”
他气得身体直抖。
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只要他承认,就还有药可救,可现在却是无药可救了。
“那老二那边怎么办?你真的就这样睁着眼闭着眼,让他如日中天的发展下去吗?”
“先管好你自己,再去操心别人的事!”
唐柯吃了闭门羹,心里也有点不痛快:“我是为了咱家的利益才提醒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莫非对老二还有父子之情?你可别忘了,他不是你儿子,我唐柯才是你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儿子?”
呵,唐立勋笑得更加嘲讽:“儿子有什么用?我辛辛苦苦打了半辈子的江山,不是为了交到你这个败家子的手中,你也不要忘了,你虽然是我儿子,但艾琳她也是我女儿!”
他其实早就知道艾琳和唐哲要结婚的事,当时得知消息时也曾怒火攻心,但最后却还是念及艾琳是自己的女儿,怕毁了她的幸福,会将他们父女之情逼入绝境,才忍了下来,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很矛盾,一方面想摧毁唐哲,又顾虑艾琳,一方面又想成全他们,可又不甘心自己被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以他的能力和手腕,想要击垮唐哲易入反掌,可就是因为这样的矛盾和挣扎,让他像唐柯说的那样,睁只眼闭只眼纵容到现在。
唐柯早已紧张的要死,他深思着父亲话里的意思,什么叫不要忘记了,他还有个女儿?他这是想要把家业传到女儿手里的意思吗?
不行,绝对不行!!
他沉不住气的跳脚:“爸,你要把家业传给荣艾琳那个臭丫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谁要你原谅。”
唐立勋冷笑。
“我、我会离家出走的我告诉你,永远都不回来,将来你归西了,我也不回来替你披麻戴孝!”
“那你就走啊?没人会拦着你,你要真有骨气从家里走出去,我或许还会佩服你一下,可你会吗?你根本离不开我的庇护,我早就说了,唐哲能做到,你却做不到,你离开唐家,你什么都不是,只有等着被饿死,你要不相信,或是不服气,你可以试试,不要多,只要一个月,你就能看出你和唐哲之间的距离和差别。”
唐柯气爆了:“唐哲,唐哲,唐哲,你整天就知道唐哲,整天就知道拿他跟我比,天底下有你这样的父亲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儿子的威风,他再好,他也是别人的儿子,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不能传给我这个败家子,就能传给一个野种吗?!”
“你有威风可言吗?你要再不给我做出点成绩出来,到时候我指不定真把家业传给女儿了,唐哲虽不是我亲生,但他跟艾琳结婚了,那就是我女婿,我传给自己女婿没什么可遗憾的!”
“你……”
唐柯气急败坏的调头就走,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能让事态发展成唐立勋说的那样,他才是唐家的长子,谁也别想抢走属于他的东西!
芸芬自从失恋后,情绪一直很低落,原本话就不多,经此打击后,更加沉默寡言。
艾琳身为好姐妹,很是替她担心,为了让她尽快走出阴影,她和丁峰两人开始商量对策。
“你觉得什么方法能让一个女人最快走出失恋的痛苦?”
丁峰想了想:“我觉得是开辟一段新的感情。”
“可是芸芬现在情伤未愈,她会愿意去接触新的感情吗?”
“那就要你说服她了呀。”
“我说服?”艾琳手指向自己:“我怎么说服?”
“你平时不是挺会讲大道理的,难不成还要我教你?”
她沉吟片刻:“关键现在没有合适的对象……”
“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
“谁啊?”
“我认识一客户,人忒好,家里是做建材生意的,前几天跟我买房子,我俩特别聊的来,他现在也还是单身,绝对是芸芬喜欢的类型。”
“这恐怕不太好吧,有了前车之鉴,我觉得还是介绍个知根知底的好,免得上当。”
“上什么当啊?相亲不就是那么回事,你顺眼我顺眼,咱们就交往,你看不上我,我瞧不上你,咱俩就拜拜,那有那么多忌讳,要都像你这样想,那人就甭相亲了。”
“可你怎么知道你那客户就愿意相亲呢?”
“这几天我们经常来往,前天他还跟我说,他去相亲没看中那姑娘,不如你让芸芬去试试得了,能瞧得上最好,瞧不上也没坏处,芸芬整天闷在家里,老是胡思乱想,相亲可以转移注意力,注意力转移了,心情自然好的快。”
艾琳深思熟虑一番,觉得疯子说的话不无道理:“行,那我晚上跟她谈谈,看她愿不愿意,她要不愿意就算了,我们也别勉强。”
当天晚上,江芸芬下班,艾琳就跟她说了想替她安排相亲的事,原以为她不会答应,却没想到她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