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见我支支吾吾回答不出,医生说你还是去问病人吧,她不好说,亦不方便说,他们有规矩。这态度把我吓坏了,无奈我怎么苦苦哀求都没用,她就是不往下面说。后来有护士进来找,说从产科转来的病人要求见她,她趁机赶紧开溜。
我站在楼梯口,脑子一团乱麻。
我去问王一茜,我能问出来还用找医生吗?
给谢灵儿打电话,我问她,没用,她不说,直接挂断。
看外面一眼,我看见医生从王一茜病房出来。我想迎过去,最终又没有,我突然想起护士说的一句话,从产科转来的病人要求见她。
很明显从产科转来的病人就是王一茜,内科问不出结果,我可以尝试去问产科。
不过王一茜干嘛是从产科转过来?思考着这个问题,我找到产科大楼在交费处查询。我以缴费的名义查的,里面的收费员给我查了一遍说没欠费,而且人已经不在产科,让我去内科住院部找。我说原来不是在产科么?什么问题被转去了内科?她说她不知道,我让她看病历,她说病历库医生才能打开。
缴费窗后面有座位,我坐下来,然后又起来,往外面停车场走。
我站在车边,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很烦躁的想着别的办法。
我甚至想了一些很邪恶的办法,比如给钱收买,给护士,或者给医生,只要能给我答案,没关系,可以开个价。但最终,我没有选择这样做,真的太邪恶,我不能助长了这种风气。
苦思冥想,我最后想起了我的高中同学范华。上次苏艺秋被钟世芳灌了药,我问他,这次还问他,不知道是不是适合,但他读医的我想多少能给我一点信息吧?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范华的声音:“老同学,你晚十分钟我就关机进手术室了啊呵呵!”
我说道:“看来我运气不错。”
“你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吧?你这人,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对不起啊!”
“没事,我们是老同学嘛。”
“我在家呢,过年你回来么?如果你回来,我们可以聚聚。”
“行啊,我尽量安排,我有时间我就给你电话。”
“我等你。”
“你说事吧!”
“好的。”我调整了一下自己内心的紧张才说道,“是这样啊,我有个朋友进了医院,人在内科,具体什么事,她不肯告诉我。后来我自己去问医生,我得到的答案就一半,说她是严重呕吐进的医院,但拉到病因那一栏,医生却赶紧把病历叉掉,不给我说了,让我自己去问病人,然后……”
范华打断我问:“你这朋友是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
“哦,女人,你继续说。”
“后来护士来找医生,我也出去了,过了一阵我回来,我看见医生从我朋友的病房出来。当时护士叫她,说的话是,产科转来的病人要求见她。”
范华呵呵了两声说道:“我大概明白了,你朋友可能是怀孕了。这种事比较秘密,一般医院不乱说的,除非在病人面前,或者在病人知情的情况之下,不然违规了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