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腿,哈喇子流了一地,说什么也不走。
两人只能被狗“牵”着,撸串喝扎啤。
白家大宅。
白宗明短暂昏迷,从医院里出来之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中,并叮嘱没有天大的事情,谁也不许进来。
月已当空,夜色渐晚,书房里漆黑一片,没有半点光线,压抑的令人窒息。
白宗明就这么一个人静静坐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融入进去。自从三年前接过父亲的位子,白宗明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白天的光鲜亮丽,有作为的挥斥方遒,却让他疲惫不堪,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感到那久违放松。
他的神经绷的太紧了,也太久了。以前还好,还有一个弟弟能担这泰山般的压力,可现在连弟弟也走了,被陈易用手段杀了!白家偌大的家业,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承担!
他能承担的起吗?即使承担起来,做成全华夏第一又如何?结局会不一样吗?
“咔”
书房中走进来一个人,打开灯,让光亮重新回到人间,或者说让白宗明重新回到人间!
白宗明已经适应了黑夜的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痛。他不由自主拿起手中的东西,阻挡住这可恶的光线。
“呵呵,全家福,很温馨!”
来人拉起宗亮手里拿的那张全家福照片,略带讥笑的说道。
白宗明脸上闪过一丝恼怒,“松田,谁让你进来的?”
松田一郎没有在意主人的不客气,搬过来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没人让我进来,我只是担心白君的健康,所以过来如果冒昧打扰了,还请见谅。”
白宗明已经习惯这些日本人的虚伪,貌有加,但背地里下刀子比谁都狠,他白家就是倒在这群日本人的阴险手段之下。
“多谢松田君的挂念,我很好,你可以回去了!”
“白君,你这有违华夏的待客之道啊,我这个客人连杯茶都没有喝,你就打发走了?”松田一郎点上一支雪茄,笑眯眯宗明。
白宗明额角青筋绷起,怒目而视。
松田一郎仿佛没有样,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小啜一口,称赞道:“好茶,十五年的极品普洱,白君真是好享受啊,不过还是有些可惜,可惜啊!”
白宗明不屑道:“这茶是高原古茶树所生,味香色正,何来可惜只说?”
松田一郎放下茶盏,回味片刻,苦尽甘来,道:“我没说这茶可惜,我是说喝茶的人,这么好茶的却没有品出该有的意境,实在可惜。”
“你到底想说什么?”
松田一郎笑着举起茶盏,动作平缓优雅,“从生理上说,普洱茶可生津止渴,降躁去怒,化解肝火,从意境上讲,品普洱要品出个心静神清,可白君却辜负了这么好的茶叶,你今天的冲动差点毁了我们这么长时间的心血,茶还是没有品到位。”
“哼,死的是我弟弟,你让我无动于衷,什么也不做?”
松田一郎摇头,“不不,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因为死去的人而枉顾活着的人,仇恨可以激发你的斗志,但不能被仇恨蒙蔽住双眼!”
说完这话,松田一郎带着深意一眼,起身离去。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通知一下白君,日本那边已经请出一位高明阴阳师,不用几日就能到华夏,白家和刘家的事情,还有陈易的事情,一次解决,这些天你准备一下。”
松田一郎迈出书房的脚又退了回来,“还想再提醒你一下,我不像三井君,也不想成为三井君。”
白宗明怒目圆瞪,良久,忽然像被抽空力气一样,颓然的靠在椅子上,面露疲惫。
刘长春完了,那下一个会是谁?白家?
呵呵,其实白家早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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