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得掉渣的味道,不过,比这个味道更让人恨的,是陆子芽那一脸冷静的微笑。
“大叔,我还要赶通告,我们回去吧。”陆小婧憋着嘴,拉扯顾奕珩的衣服。
顾奕珩立刻起来,没让陆小婧继续黏在他身上:“酒也喝了,那就不打搅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二哥不再坐一会儿?”顾奕珩嗔怒地走到门口时,顾忆深详装留住他。
顾奕珩扭头,“不必。”转身,笑了笑,却是对着陆子芽:“今日过后,子芽也不必再跟我客套,和忆深一样,喊我二哥?”
“大叔。”陆小婧瞪着猩红的眸子,猛地把门关上,男人的视线,只能注视着她一个人。
两人走后,陆子芽的全身心武装顿时瘫软,整个人倒坐在沙发上,冷冷地抬头,“我竟然也会变成这样?”
那居高临下的男人,一步步朝他走过来:“你做得很好。”
听了男人的话,方秦和江淼淼更是这么想,刚刚陆子芽一脸自信对阵那个狂妄歹毒的女人,他们可看得太过瘾了。
陆子芽淡淡一笑,握紧了拳头,从今天开始,她要正式向敌人宣战。
但凡伤害过她,将孩子毁掉的人,通通要付出代价,对她们一忍再忍,却变本加厉伤害她。
直到将她们折磨得狼狈不堪,陆子芽绝不可能放弃报仇。
为了给死去的孩子报仇,一切都是值得的。
乔子承一口喝下冰糖雪梨,那味道,特么……好难喝,弄了两下,又拿出烟来抽,盖住那个味道:“子芽,你要是早这么说,我们几个就不用累成狗,帮你忙前忙后的。”
陆子芽眯了眯眼,静静地抿唇:“那真是有劳大家了。”
“忆深,戏演完了,回去。”陆子芽冷冷发话,一个人独自走到门口。
大家不来,又扭头让他们迅速跟上。
顾忆深捂着嘴角低笑,他没有看走眼,陆子芽的冷酷理智又回来了,看来,以后就连他都镇压不住这个女人了。
离开Sekaper,陆子芽面无表情地坐在车上,顾忆深一脸心跳加快的表情,想靠在陆子芽肩膀上。
但是女人用手拦住他,巴掌快要盖住他的脸:“坐回去。”
她仰头靠在座位上休息了一会儿,不说话。
下车后,陆子芽又一个人在事务所待了半天,专心致志地研究书本和档案学,一边记录心得体会。
更多的是,从她脸上,顾忆深看得出她是想要更多的实战经验。
因此,这三个月,顾忆深特地让乔子承给事务所安排了一个月四次的讲堂和座谈会,算做是日常的公司会议模式。
陆子芽资历浅,又不是刑警学院出生,更加鲜少接触犯罪心理学,想要真正作为事务所的私人侦探,她还欠缺很多东西。
所以不管顾忆深安排了什么活动和实践,陆子芽都会准时参加,有时候,更是比孙尧的刑警队还更猛烈。
有空时,陆子芽更是单独让刑侦专家给她加课、加强训练,顾忆深看她这么拼命,又心疼得厉害,每回想到,都会担心地胃疼。
这三个月,陆子芽所付出的努力,是顾忆深从未见过的,假借孩子夭折,让陆子芽变成如今这副冷酷模样的,不正是他自己吗?
晚上,陆子芽早早睡下,顾忆深就按原先的计划,回了巽川馆过夜。
第二天是没有活动的,陆子芽说和心瑶一块去听桐微学院的心理讲座,所以要下午回来。
顾忆深忙完venseter的事,回顾家,但是看到一辆陌生的车,好像是宫濑财团最新研发的一款休闲车。
刚进门没多久,林希就跑来了通告:“三少爷,有人找。”
方秦迎出门:“什么事?”
林希跑得气喘吁吁,就指着远处:“一个日本女人,在大宅的礼堂等,说要见三少爷。”
顾奕珩不在新宅,这事情她没敢告诉程曼徽,所以就来请示顾忆深,昨天他就回家了。
商界的事情,向来逃不过他的敏锐眼光,宫濑巽销声匿迹,相信宫野竹衣是坐不住的。
顾忆深早就察觉出动静,披了外套很快出门:“把这件事告诉妈。”
“可是……”林希挠挠头,这么做,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凑过去,在两人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等林希冷静下来,方秦只分析出一件事,那就是宫野竹衣哭得稀里哗啦,一定会缠着顾忆深。
日本女人都喜欢完这种小鸟依人的把戏。
方秦想了想,就骂她:“你个小丫头,照做就是。”顾忆深这么说,自然有她的道理。
“哦。”林希跑回老宅去。
方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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