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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说完,还没等她再次开口,蒙晋朗当着所有人的面封住了她的唇:“这才是我蒙晋朗的女人,做的不错!”
乔羽淑瞪大了眼睛,这是她在陆子芽面前第一次这么无可奈何,这么丢脸的一幕幕,总是会让她想到当初和顾忆深相处的点点滴滴,心里不觉间就恨上了陆子芽。
顾忆深传出死的消息,她自然是不会信的。
因为她没见到陆子芽哭得梨花带雨、悲痛欲绝,这其中就一定有蹊跷。
这正是她也想知道的答案。
孙尧嗤的一笑,差点没把嘴角抿出新高度:“没想到乔小姐私底下也会有治不了的男人。”
乔羽淑猛地推开蒙晋朗,既然蒙晋朗没做什么越节的勾当,那么她再待下去,只会被蒙晋朗侮辱得体无完肤,她突然间地站了起来,对陆子芽冷静说道:“你最好别给我玩花样。”
说完以后,像查房、跟踪的原配夫人一样,气冲冲地推开办公室的门出去。
而宋衣衣就畏缩在门口,乔羽淑一巴掌拍下去:“让你给我多嘴乱说话,没探清楚情况,别给我指手画脚的,和宋浅浅一个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宋衣衣捂着嘴巴,一脸地疼痛,但是她不敢跟乔羽淑叫嚣啊。
让她在蒙晋朗身边做事的,是乔羽淑啊。
她这花痴,哪怕知道乔羽淑和蒙晋朗是夫妻,也不会在意地迷恋,所以宋浅浅才会找到乔羽淑求情。
乔羽淑气愤地上了车,正好宋衣衣今天的工作已经做完,可以提前下班,所以跟着乔羽淑上车没被排斥。
乔羽淑回了乔家。
蒙晋朗从窗口阳台早就看得一清二楚,收回目光,轻盈又细致地看向了陆子芽:“陆小姐,你和孙警官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问了,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他口气,陆子芽断定七分在挑衅,三分在玩乐,看起来像乔羽淑自己走,其实是他是故意支走乔羽淑的。
既然这样也好,只要乔羽淑的注意力在蒙晋朗身上,就不会再过多干涉顾忆深,她瞟了瞟办公室,不太经典的打扮,有点像菜鸟的设计,估计是乔羽淑的杰作。
听说小时候她就把顾忆深住的地方打扮、装潢地乱七八糟,连看一眼,都像踩着猪圈一样。
顾忆深最后把所有的东西撤走,再也没有再让乔羽淑进过巽川馆。
陆子芽也没顾虑太多,挤了挤眉头,冷声问道:“蒙副总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thika?”
蒙晋朗假装认真地想了想,看天花板,然后又低下头来:“韩先生邀请四大集团的代表人物喝酒,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小酒局了,不知道陆小姐对此有什么疑惑吗?”
陆子芽依旧冷静:“还记得有谁,喝醉酒前后,发生了什么,请你如实的回答?”
“你不是警察,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呢?”蒙晋朗可笑地道:“还是让孙警官来问吧。”
孙尧咳嗽一声,定定地接过话:“那就请你认真回答她的问题。”
蒙晋朗又是一愣,极度认真地说道:“这我可不清楚了,兴许是韩先生在酒里下药了也说不定啊,我听说韩先生昨夜里就逃了?”故意问:“这是个什么情况?”
孙尧把琥啬桥下西阶打捞出来的尸体的现场照片拿给他看,故意引出话题:“我们接到报案电话,报案人说在韩家发现了大量的尸体,我们怀疑这件事和琥啬桥的碎尸案有关。”
蒙晋朗吃紧:“你是想说,我和杀人凶手有关?孙警官,话可不能乱说啊,随便怀疑良民可是不对的!”
孙尧拿回照片,一派警风的说道:“不是做贼心虚,那你那天早上跑什么?”
蒙晋朗恍然大悟:“我那天不是留名片给你了吗?”
孙尧打断道:“我问你那天为什么逃跑,抗拒警方,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蒙晋朗不耐烦地翘起了二郎腿:“我急着回家和老婆亲热,那是一刻也等不及啊,孙警官,难道你不想每天工作完,就回去和顾家大小姐亲热亲热?”
孙尧尴尬地差点把肺咳出来:“别转移话题。”
蒙晋朗显得更加冷静:“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不然,我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把你们几个叫过来问话吧。”
陆子芽森严的眸子,刻意逼上了那张虚假做作的脸:“蒙副总,您总该知道,当时thika有哪些人吧?”
“人?”想了想:“还真记得,我、山崎梓,夜森,还有顾忆深。”
“忆深……”陆子芽顿时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