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医院的护士和病人吓到。
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
啊,看到几个人。
吓了一跳。
这不是死去的顾总的妈妈吗?
还有顾总的妻子?
这是要上演婆媳大战吗?
大家都还在奇怪当中,男人、女人,议论纷纷。
程曼徽猛地咳嗽两声,手掌拍在膝盖上:“你这个扫把星,”食指有力地颤动,直指陆子芽的脸:“你克死了我的儿子,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目视着乔羽淑,森森大叫:“羽淑,你给我打醒她,看着这女人就窝火!”
护士和病患惊恐地看了看大家,支支吾吾地问道:“顾总、真的是陆小姐克死的吗?”
乔羽淑冷静地回答道:“看到她旁边的男人了吗?就是她其中一个奸夫?”
奸夫?
这下群众的眼睛突然就雪亮了。
江淼淼无可奈何。
他不看乔羽淑那头,只想暂时先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试图往后倒退了几步。
和陆子芽拉开一定的距离。
但是围观的病人早就看出了端倪。
程曼徽眼睛涩涩:“羽淑,还愣着做什么,我让你打她!”
乔羽淑假装矜持:“这么多人,不好吧!”
程曼徽冷冷逼向陆子芽方向,带着恨意,“上回在乔家,你侮辱了羽淑,还失手打伤她,别以为这笔账我不会跟你计较!”
转瞬间就让林希甩出一张检验报告单子,上面有起诉的意向,还有相应的赔偿金和保证书。
陆子芽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堪,气更是说不着,弯下腰捡起那张保证书。
倒要看看。
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艾玛,故意闯进乔羽淑的房里,对她人身攻击、语言侮辱?
说什么要赔偿乔羽淑一百万,然后跪下跟乔羽淑道歉?
这特么什么鬼?
那天乔羽淑受伤了吗?
她怎么不知道?
走过去,准备掰开她的脸看看动静:“哪里伤了?”
呀,还真的有。
嘴角和额角,都像是磕碰到了,有不大不小地青淤痕。
伤口还是新的。
不会是刻意为了今天,对自己痛下杀手吧?
哈哈,真是想不到。
乔羽淑见她的手摸过来,后退几步:“拿开你那双被无数男人碰过的脏手!”
无数?
这她都数清楚了?
不屑地笑道:“彼此彼此,你的战绩也不错。”
程曼徽怒目瞪着她:“如果你还当我是忆深的妈妈,马上当着大家的面儿给羽淑跪下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和乔羽淑,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我为什么要给她跪下?”
陆子芽一脸淡然,嘴角一勾:“这明显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转眼一想,眼皮动了动,笑对乔羽淑道:“说不定是哪个男人动手打了她,而她却转嫁到我身上呢。”
呵呵……
这样解释的话,蒙晋朗还真是给她长了脸啊。
怎么不让乔羽淑再肿一点。
乔羽淑虎视眈眈,下意识用凤眼盯着江淼淼,许久又瞪向陆子芽:“姓陆的,你还在这儿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的是谁啊?我怎么没看见?”森森然陪她玩着。
再过分的话,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程曼徽转着轮椅,摇到陆子芽那儿,气得抓住她一只手,想把她摔到地上。
虽然没有用力,但是陆子芽知道。
这是她故意的。
这样可以伪造成陆子芽恶毒把婆婆拉下轮椅的假象。
别人就会觉得,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又克夫,又虐待婆婆。
这么幼稚的把戏,程曼徽确定已经是成年人了?
下一秒,程曼徽还真就假装被陆子芽拉扯,从轮椅上跳了下来。
陆子芽也来不及吃惊。
老太太了,还学年轻女孩玩心眼。
是不是太无聊了点?
算了,是顾忆深妈妈,给点面子。
伸手去扶住她。
但这时候,已经晚了。
千钧一发之际。
幸好林希机智,及时拉住了程曼徽。
要不然,她今天就成了手撕婆婆的罪人了。
程曼徽坐好后,不高兴地撇开林希,也幸亏她抓住手了,刚才可真是危险,掉下去,腿脚神经就压痛了。
陆子芽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故意刺探道:“婆婆以后要小心一点,你们还要去找芬芳姑姑谈检查身体的事儿吧,正巧,我还要给儿子拿药。”
“儿子?野种吧!”乔羽淑有哭有笑。
她激动地说着,突然间就眼底里变成了不可抑制的眼泪。
伸手往眼角抹了抹:“忆深、忆深,你死得太冤枉了,我真怀疑,是不是这个女人派人暗中害了你,她想私吞顾家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