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脸色,怕他突然翻脸。
又不想连累江淼淼受伤。
语气、态度上急促了点。
江淼淼一听,马上让其他三个人离开了新宅。
他们按着老路走回去,等到顾奕珩他们去了程曼徽那里。
四个人偷偷跟了过去。
就算孙尧在,江淼淼也不放心把陆子芽和顾奕珩放在一起。
一个财狼,一个家兔,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碰撞在一起,一定会变成一场厮杀啊。
陆子芽到了老宅后。
林希在门口迎接了他们三个人。
看了看外面没有闲杂人员之后,就转身把大门给关了。
程曼徽身体不能吹风。
之前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成天出门,离开顾家,把林希吓得半死。
林希把他们领到客厅,程曼徽在看和顾大川当年的录像,差点哭了:“夫人,大姑爷、二公子和三少奶奶到了。”
“奕珩啊,你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情之所致,程曼徽看见顾奕珩之后,就朝他挥了挥手,让他坐下来看录像带。
那是多么遥远的一段记忆了。
那个时候顾家的这八九个孩子都还小。
现在真正留在了顾家的。
也就顾奕珩一个了吧。
顾晴兰忙着做实验,顾晴雪在外面租房子和盛家大少爷勾三搭四,顾奕珩名声就算再差劲,也是真真实实留在了顾家的人啊。
顾忆深死了以后,她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像针扎,这种头脑聪明的男人死了,以后顾氏集团的大业要谁来颠覆啊。
不过,死了就死了吧。
也算了却她的一桩心病了。
以后就不会再有那种噩梦缠绕着她了。
陆子芽恭敬地接过了林希的茶,每次都喝同一种茶,喝得想吐,茶里再加点奶块就好了。
她的口味独特,就算是加两颗糖也好啊。
可是,毕竟这里是程曼徽的家,就算她给大家喝猪胆挤出的汁,他们也得老实喝一口。
程曼徽关掉了录像带,才注意到陆子芽:“你妹妹来之前跟我说了那个孩子的事,怎么,你觉得是我们家奕珩拐走了孩子,他可是孩子的生父。”
“婆婆,”程曼徽,你该不会是又想来和她对峙吧:“姑姑的检验报告都已经证明了,南哲和顾奕珩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检验报告呢?”程曼徽伸出手。
“婆婆。”呵,她怎么可能不带这个东西。
转手让林希把东西递过去。
程曼徽相信顾芬芳在医学上是公平公正的,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所以很认真地看了看。
还真的不是啊!
望了望顾奕珩:“奕珩啊,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顾奕珩说:“上次的检验报告你不是看了吗?完全吻合啊,这个啊,应该是子芽为了和姑姑窜通好的,姑姑现在什么都护着子芽,为了帮子芽洗白,也是情有可原的啊!”
“是啊,我都忘了芬芳前几天总跟我说陆子芽有多好有多好啊,”程曼徽一脸嫌弃地痛骂道:“说得我,现在一听到陆子芽这三个字都觉得恶心得要命。”
程曼徽,如果有人说你恶心。
你会觉得高兴吗?
你就尽管这么说吧。
反正我不会有任何的在意。
顾奕珩也怕陆子芽难受,就千方百计地照顾了她的情绪:“妈,我倒是有一个提议。”
“嗯,你说。”顾奕珩假装体贴地给程曼徽捶背,其实他不喜欢照顾人,倒是更喜欢命令人,让人诚服在他脚下,哪怕这个人是亲人也无所谓。
“现在忆深死了,子芽就成了寡妇,不如让她和忆深离婚吧。”
“离婚?”孙尧恐慌地有些头疼啊。
虽然表面上在公安局给顾忆深销户了,但是顾忆深没死啊,离婚这件事可怎么搞。
程曼徽道:“你该不会是想要陆子芽嫁给你吧。”
“没错,”顾奕珩点点头:“这个年头,女人改嫁不算什么的,她嫁给我,南哲也就顺理成章成了我的儿子啊。”
“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可是,奕珩啊,这样一个经了三四手的女人,你用着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不会,我就是喜欢我故事的女人。”
况且,他可是知道的。
陆子芽从头到尾都很干净。
干净到和他认识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样。
所有人都认为她脏,被很多男人用过,才会这么性感风韵,可是一切的一切,顾奕珩也许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包括拉斯维加斯的事。
只要陆子芽乖乖跪在自己的面前,好好地服侍他,他会拿出全世界献给陆子芽。
就是这么简单。
程曼徽不放心地看了看女人,极度愤恨:“她连顾忆深都骗了,忆深死之前,她肯定坑了顾家不少钱,要是让你接手,兴许骗得还更多啊!”
“妈,这个你怕什么啊,我们顾家不差那些钱,而且她也没这个本事,你看她就一个女流之辈,我想要她,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