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初韩慕天威胁、强迫顾忆深认识陆子芽,这就是一个错,韩慕天又怎么可能想象得到顾忆深对陆子芽泥足深陷后会这么疯狂、不可理喻呢?
沈媚媛再次回头望了望画廊后,终于放心的走了。
乔子承看到两个人相继离开,顾忆深又一直坐在沙发不说话,就问顾忆深道:“现在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了吗?和韩慕天拼个鱼死网破,大家也许可能都会葬身在火海里,韩慕天知道了,大家也都是同归于尽的下场吧。”
顾忆深抽了一根雪茄后,狞笑地看了看他:“怎么?你害怕了?”
乔子承摆摆手,也摇了摇头:“我们几个人的性命和人生都是你一手给的,为了你赴汤蹈火,本来就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那你还有什么异议吗?”顾忆深冷漠地抬开眼眸。
乔子承低声地问道:“子芽和淼淼的事,你看起来好像已经知道了吧,要不然,不会突然做出这么冲动的事吧?”
他知道自己不该问。
也在同时间,看到顾忆深要破土而出的愤怒时,低下了头,以为自己一定会被顾忆深给杀了。
但是顾忆深却反而自嘲地一笑,原来江淼淼和陆子芽的关系,所有人都知道了吧。
也就是说,他顾忆深彻底地成为了一个笑柄,他咬着牙,忍住痛苦地对乔子承吩咐道:“你还是继续你的探查任务,顺便帮我联系选在腾隆的其他人。”
“他们毕竟还是事务所的一员,姑姑和郑医生,如果两个人愿意来的话,也让他们过来吧。”
“怎么说?”乔子承有种恐怖的预感,这势必是一场殊死搏斗了。
顾忆深拧了拧眉,也开门见山地说:“离开穆林墩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他们两个是医生,如果我们其中有谁受了伤,逃亡的路上也不至于太过痛苦,我手上还还没有信得过的医生,只有他们了。”
“但是他们两个毕竟上了年纪,让他们跟着我们冒险、经历生死,我多少都还有些犹豫。”
话锋一转:“所以这件事,就看你怎么做了。”
“你走吧,我还有要事去见一位老朋友。”
顾忆深说完,也没有给乔子承喘息的机会,他直接走到了画廊中心。
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陆子芽的油画、简笔画。
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乔子承不敢耽搁太久,最近意大利的东阶也开始盯上他的人了,事不宜迟,得好快离开,确定好要不要让顾芬芳和郑寒过来。
反正顾晴兰必须留在顾家守着,而孙尧又必须全方位守护腾隆、顾氏的安宁,全部都不能有任何的动摇。
顾忆深看着那副画,轻轻地用手在上面抚摸,就像是陆子芽在他的面前一样,因为他从小就知道,不管陆子芽当初被程曼徽设计失去了清白之身,还是在后来认识他渐渐沉沦,又或者是那天晚上和江淼淼的夫妻之实,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哪怕这个女人身体再肮脏,他也要她,命中注定了是这个女人,就一定会是她。
方秦默默地跟随在顾忆深后面,他胆子突然间也变小了:“阿深哥,对不起,淼淼哥和嫂子的事,一定让你很痛心吧。”
顾忆深冷漠地抬头望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回应,他觉得,方秦是没有任何资格评判他和陆子芽的功过得失的。
他只要安静享受着这个女人,方秦只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一个工具,听到方秦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他暴怒。
可是顾忆深忍住了,这么忠心的一条狗,还是当初他只身一人闯进罗基拉德被李南恩折磨得半死才救回来的。
他在方秦身上也花费了很多心血,就算炸毁穆林墩的计划失败,他们也必须为这件事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成功便成仁,他们最后的结果是生是死,顾忆深一点都不想知道。
顾忆深一个人顺着高大的画报滑落了下去,海报上是陆子芽,他坐在地上,显得那么孤单落寞,他的双手轻轻摆在画布上,正好是陆子芽粉色的唇瓣,那么好看,就像这个人在面前一样。
现在,就连离开了陆子芽一会儿,都疯狂地想念着,真想冲进那个房间,再次让她沉沦在他的质感和欲望中无法自拔。
顾忆深抽完了一根又一根的烟,方秦心里不是滋味地把他搀扶起来:“阿深哥,我们回去吧。”
其实心里也知道是因为江淼淼和陆子芽的那件事,可是看着男人这样,方秦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