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那双手,就觉得身心被活剐了一样。
是啊,她和顾忆深不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吗?
脱离了顾氏集团,他想做什么都可以,何必要。顾虑她的感受。
顾忆深平心静气的听着女人的咆哮,冷冷怒笑:“自然和我没有关系,不过,南笙和南哲,对我而言,利用价值太高了,不教育好,以后怎么对付顾氏集团?”
“不可以,你要怎么对我都行!”陆子芽失望的摇着头,奈何眼睛已经湿漉漉一片:“孩子不是工具,我不能看着他们两个沦为你报仇的棋子。”
“这件事,似乎还轮不到你来多嘴吧?”顾忆深将手从她下巴处一甩,也刻意收回了那仅存的一丝疼惜。
陆子芽恼羞成怒,恨恨的抓着面前那个比四年前更多绝情又冷酷的男人:“我当你的棋子,你要杀韩慕天、还是对付谁都行,不要动淼淼的孩子,求你!”
顾忆深甩开她的手机转头看向了克里斯蒂娜,“孩子继续留在学校,不准这个女人打孩子的主意!”
“忆深。”陆子芽听到那句话,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声不吭的出现,出现了,竟和克里斯蒂娜有了那种身体关系。
而她和顾忆深呢?情况也变得这么糟糕了吗?
顾忆深不管女人的吼叫,拉着她离开了办公室。
直到走到大门口,因为威尔在车上和南笙玩,顾忆深也不刻意过去打扰,把陆子芽壁咚在洗手间旁边的墙角:“陆子芽。”
“你别碰我,你找克里斯蒂娜去,别让我看见你!”陆子芽心慌的赌气道。
“你和淼淼当初做过什么?……嗯?”顾忆深更加冷酷的道。
陆子芽一瞬间错愕,这件事又要拿出来,旧事重提吗?“你想怎么样?你和淼淼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娶我,你以为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容易吗?”
“不就是个孩子吗?”顾忆深不依不饶。
这四年来,要不是他一个人暗中张罗一些事,指不定陆子芽手忙脚乱成什么样子。
把盛心瑶赶走,一个人在茶室带南哲和南笙,两个人又不能完全顾得上。
南哲在房里涂墙画壁、惹事生非,陆子芽进了房间整顿,下一秒南笙在摇篮里大哭大闹。
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几个月,每次她无计可施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真不知道,她到底在逞强什么。
这四年,她与其说是累,还不如说是笨手笨脚,笨到以为打瞌睡一觉醒来,就能够一切恢复正常。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这样一直心存侥幸,再这样下去,何止是顾奕珩会找上门,到时候连韩慕天也快要被她引出来了吧。
即便是陆子芽隐藏的很好,但是两个孩子毕竟是顾家的骨肉,消息不胫而走也是难以避免的事情。
但是白白浪费孩子的青春,顾忆深气得不知道怎么说她好。
反正那两个孩子已经慢慢大了,懂得人情冷暖了,再交给她,那就一定会毁了孩子。
要想让两个孩子得到最好的教育,以后过上最好的生活,顺利的继承顾氏集团,就必须从这一刻起,由他全方位的监管两个孩子,成长的道路曲折漫长,不吃点苦头,以后怎么面对人生的坎坷和挫折。
“什么叫做‘不就是个孩子吗’?顾忆深,他们是我和淼淼的骨肉,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再说,你不是已经和克里斯蒂娜做过了吗?说不定以后,你就有自己的孩子了,何必来管我的事,那个克里斯……”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打了下去,彻底让她呆滞的发不出声音来。
她的话,无疑就是最狠的一剂毒药,顾忆深一时间悲恸上心头,眸中冷却了十分火焰。
绝育是他心中最大的痛处,每每想到那两个孩子,仿佛撕心裂肺一样。
“你!”陆子芽捂着脸。
顾忆深紧闭着牙关,恨恨的掀开女人的手,又给了陆子芽一巴掌:“我带你回去。”
“去哪儿?”陆子芽被他拉着,心里慌乱如麻。
顾忆深很快打开了车门。
迎面正对的是威尔和南笙突然收敛笑容的目光。
“妈妈。”南笙没有看顾忆深的方向,直接绕到了陆子芽那里,缩在女人怀里,像绵羊一样软软的。
顾忆深接手,把南笙夺了过来:“南笙。”
南笙有些害怕,因为那个男人长得好像有点面熟,但看陆子芽并不排斥男人抱着他,就不觉间好奇,天真胆小的眼睛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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