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邪现在真的是很头疼,这个楚帝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要是赏她一些金银财宝。
她也就笑纳了,可现在这算什么?
他老人家上下嘴唇一碰,便将风无邪收入了学院,做起了苦哈哈的学生。
风无邪看着楚帝笑的老谋深算,心中暗暗自叹,真是失策了,那学院是当今皇子才有资格进去的地方,她一个小女子要是进了那种地方,还不得被那些皇子公主们欺负死?
想到这里,风无邪真是有种自投罗网的冲动。
但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如果再拒绝的话,那可真是不给脸了,只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从圣德宫出来,风无邪头一次感觉到皇权至高无上的威力。
楚帝现在是什么心思,谁也捉摸不透,表面上看似是对风无邪嘉奖一番,可是这又不是一种变相的禁锢?
皇家学院,当真是那么好呆的?
夜晚的皇宫,被银月覆上了一层白霜,整个皇宫都像镀上了一层银灰,一阵凉风吹过,从远处传来了一声呜咽。
破旧的屋檐下,一只硕大的蜘蛛从蛛网上爬过,拉出一道长长的细丝,将窗户上的那个缺口,用一根根蛛丝堵住。
冷风一吹,蛛网便晃动了几分,被粘在蛛网上的几只蚊子,还在挣扎着身体,想要挣脱蛛网的束缚。
只是可惜的是,它们每挣扎一分,身子却被粘的更加牢固。
屋内漆黑一片,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能隐约看到墙角蹲着一人影,她就像一块木雕静坐着不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窗外扑愣愣的飞进来一只灰鸽,那人影急忙将那鸽子抱在怀里,将事先准备好的纸条,塞到了鸽子的腿上。
用细线捆好,趁着无人将鸽子又放飞了出去。
看着飞远的灰鸽,女人的嘴角绽出一丝毒辣的笑意,透过窗棂只看到女人惨白的脸色,此人正是兰妃。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宫女说话的声音传了进来。
“这林相也真够可怜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自己的女儿连累的要杀头,哎。”
“咦,不是说是流放吗?怎么又成了砍头呢?”
“嘘,小点儿声,这可是我刚刚从小德子那儿听来的,听说是好多大臣连名上奏,参了林相,皇上本来还犹豫不决,但皇后进去后,就勃然大怒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远,兰妃躲在墙角身体却如风中落叶一般瑟瑟发抖。
尖细的指甲掐进了肉里,流出了鲜血都浑然不觉。
恨,她好恨。
皇后与兰妃不合,这是众人皆知的事,现在她刚刚被打入冷宫,皇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林家连根拔起。
一个个的都要置她于死地。
没有想到区区的几句谗言,竟然将林家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兰妃凄惨的笑了一下,从衣袖中掏出了一颗药丸,毫不犹豫的服了下去。
想要她死,没有那么容易。
风无邪回到了家中,看着满屋的赏赐,眉头微微皱起,楚帝这么大张旗鼓的往风家送东西。
按理说风无邪该感到满足,毕竟能够入得天子的眼,那可是无上的荣耀。
只是这么一来,却打破了以往的宁静。
原先的风家别说有人上门拜访了,就是你请人家,人家也未毕能来。
现在倒好,今天来个李学士说是头痛已久,想要让风无邪给开个方子,明天又来个高尚书说是身子虚浮,想要来讨几副好药。
反正就是张三李四,轮流往风无邪的家中跑,俨然已经将她当成了神医,竟然连那些贵夫人也来风家让风无邪把把脉。
如果说是好好看病的话,风无邪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是每个来找风无邪把脉的夫人都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
目光在风无邪的细腰和屁股转两圈,又移到了胸前那一片风光上。
不住的点头,一副我对你很满意的样子。
如果不是良好的教养告诉风无邪不能打人,估计她早就出手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全给轰了出去。
冬香僵着一张脸,好脾气的将今天来“看病”的夫人送了出去,累的一屁股倒在了椅子上。
“小姐,这样可真不成了,先不说别的,这天天的来咱家跑,这碧螺春喝的都顶上咱家一年的量了,再这么下去,非得破产了不可。”
风无邪手托着腮,两眼发直的看着一个地方,对于冬香的抱怨一点反应都没有。
冬香看着两眼空洞的风无邪,拿手在她眼前晃了几晃:“小姐,小姐?你是不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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