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国?”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下意识的问出来。
“是的,前公安厅的厅长。”田倩,哦不,应该说是朱姝,她有些略感凄凉的笑着,十分稳定的举着手里的枪。
我此时与稻草人一战,身受多处重伤,可即便是这样,以我对她的了解,如果我真的奋力一击,我有七层以上的把握能够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击落她手中的枪。
不过我没有动手,我只想知道,她跟着我这一路,甚至几经生死,难道真的只为在我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拿出枪来给我脑袋一下?
如果真是这么简单,她昨晚或许就应该这样做了。
按照她语气里流露出来的意思,显然是大伯与她的父亲有恩怨,正所谓成王败寇,想必朱安国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砰!”
一声巨响,随后,一个黑影重重从我的身边飞过,是摄青鬼!
论起本体实力,它— 还不是邱小山的对手,所以没打多久,它就直被击退,居然跟稻草人的本体一样,开始逃窜!
邱小山初为跳尸,也打出了真火,愣头愣脑的就追了出去,整个矿洞只听见两只僵尸追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这下,在少了它俩的打斗搏击声后,世界瞬间清静了。
“你······真的要杀我么?田倩。”我看着眼前的女孩,平静的问她。
女孩笑了,笑的很忧伤,她咬着下嘴唇,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冰冰的吐出了六个字:“你死,或者,我死!”
随后,她手里的枪渐渐从我的额头移下,移到了我的右边胸口上:“你说过,你的心脏长在右边,我在这里打上一颗子弹,你会死么?”
“不会!”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当然不会,我心脏长在右边本来就是騙她的,她如果跟刚才一样威胁我的脑部,或许我还会刚到危险,但是对于我的躯体来说,不论她想要打多少颗子弹,其实都只有一个结果。
这个傻女孩,难道她不知道,她已经错过了最佳伤害我的时机?
我现在只要一抬手或者一伸脚,就可以轻松击飞她手里的手枪,然后将她反擒住。
我没有动手,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要杀我,所以我很坦然的就将胸口对着她的枪口,然后很深情的望着她,说出了一堆我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话:
“你的气质令我迷醉,你的容颜倾国倾城,如果我的死能够让你哪怕有一丁点的好过,那么,就请你动手吧!对着我的心脏,一枪终结我的生命!也好过我要痛心的忍受你的背叛!你不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我其实只是想要调戏或者说调侃一下眼前的女孩,因为我的人生一直很压抑,前二十年里基本没有接触过同龄的女孩子,但我也偶尔读过泰戈尔的诗集,所以我一直幻想过那么一天,能在某个时刻,对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展现出我那忧伤而抒情的一面。
我说完,仰着头闭上了眼睛,将胸膛顶上朱姝手里的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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