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究竟要不要取了你的狗眼,一切就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黄景翔正待松一口气,便见段无痕亮出了新的刑具,在他面前的不远处,一块巨大的木板上齐刷刷地钉满了锐利的钉子,只留了那么一小半是光洁无钉的。而自己的另一边,同样是一块大小相当的木板,上头十分没有人道地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绣花针,同样留了小半安全地带。
因为害怕,黄景翔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痒,浑身都颤了起来。
段无痕把两块板子摆好,然后凑到了他的面前,十分亲民地跟他科普了一番游戏规则,“待会儿呢,我就跟你来玩一玩荡秋千的游戏,你从这头荡到那头,不能停,如果停了,那就只能由我自己出马了。不用害怕,如果你掌握好力度和方向,同样可以避开那些针。祝你好运了。”
段无痕说完,伸手扯了下他的头发,用力一甩,黄景翔一下就荡了起来,他身上没有可以使力的地方,手又已经被绑了起来,就是想伸手推一推那木板子,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用身体一下下硬碰硬地碰上去,没一会儿,他的惨叫声已经萦绕在整个阁楼之中,不绝于耳。
伴随着他的惨叫,还有一声声声泪俱下的哀求,最后黄景翔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声声哀嚎。
段无痕在一旁就像是在看比赛似的评头论足,“往左往左,往右往右!再右一些!唉,都说了要往右了,你怎么这么笨啊!左右不分啊你。没事,再来。”
黄景翔一阵阵嗷叫,他根本不想再来好吗!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左右好吗!这个可恶的人,竟然这般戏耍于他!
黄景翔就这么在钉子林里荡了两刻钟,段无痕听他的哀嚎听得心烦,便大发慈悲地结束了这一厢运动。黄景翔简直感激涕零,自己总算是要熬出头了吗?
但是事实证明,他果真还是太天真。
段无痕非常认真地把自己手头上的道具都摆了出来,认认真真地挑选,究竟是先试这个,还是先试那个,黄景翔看到那数量繁多造型诡异的道具,浑身的汗毛又都竖了起来……
身上被针和钉子狠狠地扎着,又痒又疼,他现在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这人却压根不打算这么放过他,也不打算这么让他死了。
黄景翔正在浑身眩晕之时,他的身体突然一空,原是绑着他双腿的绳子被他割断了,他整个人一下就坠了下去,摔了个头晕眼花。
黄景翔想要趁机爬起来逃走,可是他还没爬出两步就被段无痕绊倒在地,黄景翔没来得及挣扎,整个人又被段无痕绑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绑的样式有些奇葩。
他被横着绑了起来,就这么呈下趴状态,四手四脚都被分开固定着。
他的身下燃了一排的烛火,只要他身上的汗往下流,烛火就会卷起火苗往上窜,他就被狠狠地烫一下。
黄景翔被烫得阵阵哀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烤熟了。他更是担心绑着自己手脚的绳子,担心他再一挣扎,绳子往下落就会直接落在了下头卡着的匕首上,一旦绳子被割断,他整个人就会直接往下头的火上扑,那样的体验,也并没有多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