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记得你的妈不是说过,当年杨雅怀孩子怀得有些蹊跷么?说不定,这小贱人就是一个野种。对,肯定就是一个野种!杨雅这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
吴谢芳还在变本加厉地骂。
“给我闭嘴!”奕映月被激怒,大喝一声,分贝尖利,“你侮辱我可以,不许侮辱我妈。”
侮辱她的家人,她可以拿着刀,怒砍那些坏人十条街。
“我骂了又怎样?你是个小贱人,是来路不明的小野种。你那妈杨雅也是个大贱……”
“啪!”
“啊!”吴谢芳杀猪般的叫。
是奕映月抓起了床头的一只暖水壶,朝着吴谢芳砸去。
暖水壶是空的,很轻松地飞砸在吴谢芳的脸上。
总是这样,她受什么样的辱都不要紧,只要一听到有人侮辱她的父母,她就会失控,失去理智。
“哐当!”在吴谢芳的惨叫声中,水瓶落到了地上,内胆碎了一地。
“你敢砸我妈,我跟你拼了。”谢璎璎捡起地上的一片碎保温瓶内胆,朝着奕映月冲了过来。
谢璎璎将保温瓶的碎片,刺向奕映月的脸。千钧一发的档口,奕映月用手拽住谢璎璎的胳膊。
一个用力刺,一个用力推阻,两人张开了力道战。
“珞珞,你还愣着干嘛?快来帮忙!”
“珞珞,我都什么都不顾了,你愣着干嘛?把这个小贱人的嘴戳烂再说。”
谢璎璎咆哮,却听不到身后妹妹和母亲的反应。
她扭头一看,吓得面如土色。
门口,涌进来五六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吴谢芳和谢珞珞和杨婉清,分别被按倒在地上。
两个高大的男人,飞速地过来,将谢璎璎按住。
“你们!你们干什么?”谢璎璎感觉大事不妙。
“你们是谁?我要喊人了,救……呜!”
吴谢芳还没喊出声,就被人堵住了嘴巴。谢璎璎和杨婉清等人也是一样,嘴里被塞上了毛巾。
“小姐!”一个保镖过来,搀扶奕映月下床。
奕映月活动了一下筋骨,忽然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家伙,又在踢她。
她摸了摸肚子,柔声说道:“宝宝们,安静一点。等一下,妈妈再陪你们玩。”
四个不能说话的女人,她们的手脚被反绑,嘴巴里都被塞着毛巾,都眼睁睁地看着奕映月,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落下。
每个人的脑门子上,都刻着两个字:有诈。
奕映月来到了杨婉清的身边,两人对视,曾经的亲人,同吃同睡同住长大,如今却是关系复杂的仇人。
奕映月伸手,将杨婉清口上的毛巾取下。
“你使诈?”杨婉清看着奕映月的腹部,神情扭曲。
“如果不是这样,你们会老老实实的说出我想要知道的话么?”说着,奕映月命人从壁挂电视机的后面,取出了一枚针孔摄像机来。
“没想到,你现在这么狡猾!”杨婉清愣住。
“谢谢你的夸奖。”奕映月冷冷淡淡地回答。
“你想要怎么样?”杨婉清盯着奕映月,脸色很不好。
“把被你私吞的房产,都交出来。”奕映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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