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是有重大误会的仇人而已。
“雍夫人,已经是什么?”她觉得喉咙发干,身子要颤。
“在昏迷中。”
“昏迷?”
“医生说,能不能醒来,还是一个未知数。”雍夫人说道。
然后,雍夫人似乎意识到奕映月是个孕妇,她不该说很刺激的话。
奕映月走进了病房,雍夫人跟在身后。
这一间特殊的高级病房内,雍烈躺在床,闭着眼睛,手上扎着点滴,旁边有各种仪器,通联着他的身体。
旁边是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密切地监视着雍烈的病情。
奕映月来到了雍烈的病床前,这个男人躺着,深邃的五官,此刻有些苍白,一张冷酷的薄唇,在昏迷中,依然带着一点的冷酷色彩。
奕映月的心情,无比的复杂,复杂到她自己都没办法解释通。
如果雍烈真的不醒来,那么,她不正好摆脱了他?她该在心里念阿弥陀佛的。可是……
她摸了摸微微大了一点的腹部,然后又伸出手,握住了雍烈那只没被扎着点滴的手。
他的手掌,有烫人的温度。
她什么也没说,因为,不知道表达自己这刻的复杂情绪。
“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纵然她已经听过了雍夫人的答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希望听到好的答案。
医生的脸色有些白:“情况不容乐观。”
雍夫人走到了奕映月的身边,看着奕映月:“映月,你现在怀着宝宝,很辛苦,这一点,我知道。上次烈生病,也是你照顾,他才很快好起来的。我觉得,似乎只有你在,你能给烈带来幸运,他才会好起来。所以……”
奕映月知道,雍夫人要说什么话。她说道:“我留下来。”
雍夫人的眼眸里,全是感动。
这病房,是一套套房,雍夫人说,奕映月也不能太劳累,奕映月可以到另外的一间房间里休息,偶尔起来,看一下雍烈。
而雍夫人今晚也不回去,住在这套房里的另外一间房间。
很快,到了晚餐时间,有人送晚餐进来,奕映月和雍夫人都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一点。
雍夫人吃的少,但是她好言相劝,一定要奕映月多吃,为了她和宝宝。
两个人就静静地守着雍烈,之后,雍夫人去了洗手间。
见雍夫人很长时间都出来,奕映月不免担心,去洗手间找雍夫人。
“夫人!”她轻轻敲了门,进去,见雍夫人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抹着眼泪。
“自从小时候被绑架之后,烈的这种忽然高烧症状,一直在断断续续出现。”雍夫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不要太担心了,他一定会像以前那样,会好起来。”奕映月安慰雍夫人。
“我有一种不妙的预感!烈每次发烧,虽然强烈,但都不至于会这样深昏迷。我怕……”说到一半,雍夫人再也说下去,只是捂住了嘴巴。
雍夫人虽然没说下去,但是奕映月懂雍夫人所说的意思。
因为雍烈身上背负着到三十五岁前就会死亡的降头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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