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马上要到手一个大红包,谁不开心啊。”
一会儿功夫,那个女生打完电话,一路笑回来。
“你刚才给谁打电话?这么开心。”有人好奇问。
红旗袍女生说道:“我刚才突然有点想我妈了,给她打个电话。我们z国一直是以孝顺为本的嘛。”
“明明是打电话给卖包的玲让她带货去了。装。”
门外,库伦伯爵夫人走进来。
“囡囡,卿卿,把你们脚上的鞋脱一只下来。”按照s市的规矩,新娘要将一只鞋藏起来。
新郎来接的时候,必须找到那一只鞋,帮新娘穿上之后,才可以将新娘带入花车去婚宴的现场。
陆卿和奕映月分别将脚上的一只鞋子脱下。
“藏那里呢?”杰西卡冬东张西望。
伴娘团的人各抒己见。
红旗袍女人指着床底:“藏下面!”
红纱裙女人直撇嘴:“藏下面很容易就找到了。我们要走不同寻常的路。”
红晚礼服的女人问:“那藏哪里?天花板上?还是挂阳台外?”
红纱裙女人双手一拍:“有了,你们把耳朵凑过来。”
几个脑袋凑到了红纱裙女人的耳边,红纱裙女人嘀嘀咕咕。
坐床头的陆卿问奕映月:“她们干嘛背着我们说话?”
“估计是怕我们偷偷告诉新郎鞋子藏哪里了。”奕映月笑。
“那我等一下就看好戏了。”
十分钟过去,站在窗口向下眺望的红纱裙女人激动得直跳脚:“来了,来了,婚车队伍来了。”
“我要看看!”
“我也要!”
一群女人涌到窗口向下眺望。忍不住好奇,陆卿和奕映月两个也来凑热闹。
向下俯瞰,红毯路两边人山人海,一辆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缓缓在红毯上爬行。
车子越来越近,两边的人群出现了欢呼和拥挤。
开头的两辆劳斯莱斯并驾齐驱,除了车身装饰满大红和粉红相间的玫瑰花朵。
“快看!车上玫瑰花里立着的是什么?”一个二十岁的烫头男喊。
“是新郎新娘的雕塑。”一旁的平头黑框男人回答。
“哎呀我去,能看清用什么材质做的么?”
“听说雕塑的底座是铂金,上面全是用南非钻石镶嵌起来的。”
“钻石镶的?要是掉一颗下来,能值多少钱?”烫头男问。
“起码可以在市中心黄金地段换一套四居室。”
烫头男睁大眼睛:“哎呀我去!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人群热闹拥挤,有人喊了几声:“发喜包啦!快啊!发喜包了。”
叠成五十公分高的红包被放在托盘里,由龙家的八个佣人分别捧着。
“哇!好多红包!”
“雍家和龙家是什么人!数目肯定不会小!”
“看新娘也能发财!”
“哎别挤我!”
人群立各种声音都有,大家都盯着那八大盘红包看。
龙家的佣人喊:“开始发红包啦!大家不要挤,以免发生踩踏。”
“朝着这边扔!”
“还有我们这边!”
“多扔点。”
人群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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