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三少,我们该死,不该动……动你小妹。”
两人哆哆嗦嗦地说着,学校里来往的人并不少,瞧着他们跪在沈崇楼的面前,两人自然倍觉耻辱,却没法子,只因这是他们最后的生路。
不打自招用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再合适不过,沈崇楼手里的枪,却在他们话音落下的时候,对准了其中一人的脑门。
陆林眼珠子向上翻,看着对准自己的枪,脑门顿时间一片薄汗冒出来,背脊只觉浓重的凉意。
叙言跪在一旁,虽然没有枪口对着自己,可他瞧着沈崇楼冷脸对着陆林,说不定下一个目标就换成了他。
沈崇楼的胆子向来很大,即便这是学校里,但他们碰了沈崇楼最要紧的人,沈崇楼若是要杀了他们,可不会顾及这是哪里。
毕竟,沈崇楼有一个征战沙场杀人不眨眼的父亲沈昭年。
“我还没问你们,你们倒是诚实地很,知道主动招供。”沈崇楼的语气平平,好似他并不会真的动手。
沈崇楼接连两脚将这两个人踹倒在地,教员说过,面对生死都不能下跪。
俗话还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们两个贪生怕死的东西,这么爽快地跪下了,只会让沈崇楼更瞧不起。
“我们不敢欺瞒沈三少。”这会儿,他们两个人显得老实很多。
沈崇楼在学校里头学到最重要的知识便是:看人不能看表面,万万不能被外表迷惑,有些人瞧上去善良,实际上蛇蝎心肠。
面前的两人不就是么,人模人样,肚子里都是坏水,留在世界上也是祸害。
所以,这一刻他们有忏悔的意思,老实巴交的模样更是容易骗人心软,可沈崇楼只要想到他们的脏手碰过如故,恨不得当场将他们千刀万剐。
“我觉得你们到现在唯一说过一句正确的话就是……你们该死!”音色幽暗,语气深沉,沈崇楼的脸色从始至终没有好过。
他扼住陆林,萧杀的眼神却摄在叙言的身上,陆林此刻已经心惊胆战,叙言更是承受不住这般的心理冲击,吓尿了。
沈崇楼瞧着这两个孬种,冷笑着摇摇头:“做龌龊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会找你们?”
“有什么不顺眼的事情,找我算账可以,动她,不行!”他厉声说道。
陆林和叙言两个人很意外,沈崇楼竟然知晓他们两个人都很嫉恨他在学校出风头的事情。
沈崇楼下面的话却解开了他们的疑惑,他和他们两个人不同,说任何的话,做任何的事,都坦荡的很。
“在学校里,抢占了你们的风头,没有本事来和我下战书,便将这样的怒意发泄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身上,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连做男人都不配。”
随声,沈崇楼的枪口从陆林头向下转移,最后竟然对准了陆林的子孙根。
“三少……三少……我不敢了,别……这……”陆林吓得都不知晓要说些什么,话语是乱的,在沈崇楼没有开枪之前,连滚带爬起身就要抱住沈崇楼的腿。
陆林还未碰到沈崇楼就被他长脚踹过来,陆林倒在地上,眼睛直直地瞪大,望着黑洞洞的枪口。
只要沈崇楼开枪,他就成太监了,这比杀了他还要令人痛苦。
他的求饶没有用,陆林才发现,寻常一副冷脸的沈崇楼,心更冷更硬。
沈崇楼的手指落在了掰扣上,陆林顿时间觉着天都要塌了下来,他紧闭着呼吸,差点闷死自己。
就当陆林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沈崇楼的手却转变了方向,对准了叙言,陆林还没来得及呼吸,叙言吓得紧闭双眼。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学校响起,经过的人,都朝沈崇楼这边瞧过来。
就当在场的人以为会出现命案之时,包括瀚哲也捏了一把汗,却不料从陆林和叙言的口中冒出了惨叫声。
至少证明人还没死,等众人围过来瞧热闹,却发现,叙言和陆林双腿之间,血迹斑斑。
围观的人,难以置信地齐刷刷朝沈崇楼看去,沈三少这是……直接废了这两个人某方面的功能,让他们做了太监。
瀚哲拢眉,朝沈崇楼走去,对他道:“三少,您先走吧,我会解决后事。”
“不用,你去通知陆府和叙府的人,把他们接走,虽然他们‘作案工具’被我毁了,但是放心,死不了人。”沈崇路极其淡然,冷冷道,“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找他们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