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地来了句:“与你无关!”
“我说凤天舜,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是觉得我讨厌不想往来,你可以直说啊,这阴阳怪气的是怎么回事?”胡九再也忍不住了,大声质问他,自从与那黑衣人打了一架这男人就变得不可理喻了,难道他中了尸毒?
凤天舜看着她说:“你只是谷门的粗使,这七届会武是只有正式弟子才能参加。”
原来是这样!她只是粗使,她就算再努力也无法参加。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开始难过起来。
“不过,如果你能在自己门派的比试中进入前四名,便能破例参加!”凤天舜实在不想看见她清秀的脸蛋垮下来。
胡九抬起头,眼睛闪闪地看着他问:“真的?!”
凤天舜点了点头,便见她一脸认真地说:“我一定会努力挤进前四名的!”
这一刻她的眼睛闪着耀眼的光,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接近去触摸,这个女子的眼睛会勾人!他不由别开了眼不再看她。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竟是那个小乞丐啊!”一道不屑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
胡九觉得有点耳熟,便抬眼望去,还真是个熟人。
这人竟是当初她在空灵派拜师门时遇到了林府少主林良。虽说穿了一身空灵派的弟子服,但是那张欠扁的让她怎么也无法忘记。
看见他,她不由想起了银川,那个有些痴傻的银发少年,现在他在哪里呢?
在林良的身旁站了一位如花女子,她自看见凤天舜起,眼睛便再也移不开了。
两人后面跟了四五个壮汉和六个奴婢,看样子这林府家境应该不错,也对,能把夜明珠当送师礼的,这家境能差得到哪去?
胡九的心里不禁有些厌烦,怎么下个山也能碰上一些讨厌的人?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拿起茶杯小小缀了一口。
林良见她这反映,心底便开始不快,没想到碰了个冷脸,可是她越是不搭理他,他还就扛上了。
“怎么?勾搭上了有钱人家的少爷,换了一身皮毛就给小爷我摆谱啊?”从那男子的衣料可以看出他非富即贵,看来这死乞丐也是个贱蹄子。
胡九气得刚要发作,便听得“啪啪”一声,林良的惨叫声随之而起,便见他的脸像猪头一样肿了起来。
她不由地看了看仍一脸淡然的凤天舜,他轻拂了拂衣袖说:“既然他说话如此低下,只怕这脸皮也不想要了,正好我闲着也闲着,帮着理理还是可以的!”
她再看向林良的猪头脸,不由咧嘴笑了笑,这凤天舜动作还真快。
“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理,大庭广众之下竟敢出手伤人!”女子本来还沉溺在凤天舜的皮相里不可自拔,这会儿见自家弟弟受了伤,不由指着凤天舜大声喝道。
而客栈里的客人早就围过来看热闹了,掌柜的颤巍巍地赶紧跑到了后院去找老板娘去了,要真打起来,他这小店只怕会受鱼池之殃啊!
凤天舜也不抬头看女子和她身后的那些一脸凶相的壮汉一眼,凉凉地说:“伤的就是他,又怎样?!”
林良哭着摸了摸肿起来的脸,张口嘶吼:“家姐,你一定要给我杀了他们,哎哟,好痛好痛!”
“你们快给我上去把他们捆起来!”女子大声指挥着那些壮汉。
这些壮汉还没有来得及动作,便被一声喝斥给吓得停了下来。
“我看谁敢在我余香楼闹事!”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以潇酒之姿飘然而来,这是个半老徐娘,她一身花色长袍将她衬得风姿卓越,有种风情万种的媚态。
“你是这余香楼老板?”女子见这来者是个女人,不由猜测道。
余香媚然一笑道:“正是在下!”
“小女林府小姐林雪,这是家弟林良,本来我们只是来吃饭的,是这个男人出手伤人在先,所以我要将他们都绑到官府去,你且别拦着!”林雪说得头头是道。
余香这才看向凤天舜,只一眼她便笑了,“这位林府小姐,看你家弟弟这身打扮,应该是空灵派的弟子吧?”
“正是!”林雪答得甚是骄傲。
“嗯!”余香又笑着指了指仍坐在凳子上悠闲喝茶的凤天舜问:“那你知道他是谁吗?”
林雪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她心里倒是很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如果还想你家弟稳当地留在空灵派,你还是快点带他走吧,要真论起来,你家掌门还要称他一句……”
这余香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凤天舜打断了,“香姨!”
余香领悟,便转了话音说:“他是你家掌门的师弟,所以你还是速速离开吧!”
林雪满眼怀疑地打量着凤天舜,肿着脸的林良却是一脸的不相信,虽说他是休了半月回家探亲,可是之前也从来没听说过掌门师父有个师弟啊!肯定是这老板娘在胡说八道,而且看样子这两人还是相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