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连忙哭着抱住自己的丈夫,也说不出多余的话。
小菊花父母的表现暂且不提,而苗疆蛊毒王却的确是被我的话给镇住了。
他狠狠的瞪着我,用充满杀意的语气对我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我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笑眯眯的说:“你若是杀了我,你的儿子只能喝到死人的血,而不是活人的血,死人的血若是不能发挥无子果的用处……呵,你怕是做了无用功!”
果然,我的话算是戳到了苗疆蛊毒王的痛楚,他咬牙切齿的厉声道:“你在威胁我!”
我轻笑,倒是一派自然:“就算是威胁你了又怎么样?”
面对我如此不怕死的直白态度,苗疆蛊毒王是愤怒的。
但是再愤怒又如何,被抓住把柄的老虎也只是被拔了牙的老虎。
所以,苗疆蛊毒王充满怒意的冷哼道:“哼,老子就暂且留着这两个人的狗命,我儿的婚礼,总该是要有观礼的。”
于是,苗疆蛊毒王冷哼一声便退出了房间。
而小菊花的父亲这个时候虚弱的哭诉道:“多谢这位小姐救命之恩!只是我的女儿啊!”
小菊花父亲的话也让我心里难受得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让她去给我传消息带人来救我们,苗疆蛊毒王也不会给她下毒,都是我的错!”
听了我和小菊花父亲的话,本来还不明所以的小菊花的母亲也跟着掉了眼泪。
可小菊花的父亲是个明事理的,见我如此愧疚,却道:“就算姑娘不让她去送信,这个恶毒的老头也不会留我们太久,早死晚死的问题,还不如博上一搏。”
如此,我也不好说别的,只能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她会没事的。”
而小菊花的母亲做双手合十祈祷状:“但愿老天爷保佑,可不要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小菊花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而小菊花的父母也是明事理的勇敢的人。
这一刻,我再次涌起了一种使命感,就像当初在破庙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中毒,其他人都中毒的情况下,我想要让大家都活着的那种使命感。
于是,我很是认真的对小菊花的父母承诺道:“两位放心,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他伤害你们的……而你们一旦有机会离开,就去镇子上找中州王,替我带一句话,就说,子沫不能陪王爷走完接下来的路,但苗疆蛊毒王必除,否则天下大乱。”
两人对视一眼也是微惊,惊的大概是我的身份,惊得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是江湖人的事情之中,居然还有朝廷的事情,还能涉及到天下。
不过他们也想到了柴房里关着的那个被苗疆蛊毒王称作儿子的怪物,不由得一起看向了柴房的方向。
我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下一秒,小菊花的母亲开始嚎啕大哭,喊着我的女儿啊,我的丈夫啊,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我就不明白,刚刚小菊花的母亲还没有哭的这么夸张,怎么反而劝好了,开始哭的这么夸张了。
谁知道,那小菊花的父亲强撑着摔倒的疼痛爬了起来,把刚刚用来袭击苗疆蛊毒王的刀放在了我后背的被子里。
随后悄悄的从床底拿出一个锯,竟是吧,铁链子和床连接处的木头给锯断了。
如此一来,就算我此时还没有逃脱锁链的掌控,但至少我可以带着锁链自由活动了。
我心里清楚得很,这是小菊花的父亲和母亲给我制造逃跑的办法呢。
我不由得对小菊花的母亲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悄悄这哭的,声音都把锯木头的声音给盖过去了,这是何等本事啊。
等把这些事儿做好之后,哭的快喘不过气的小菊花的母亲就带着小菊花的父亲去了隔壁休息了。
而我则是开始闭目养神,思考晚上到底怎么才能逃脱。